轻嗤,“你们的十八般酷刑,也就这点东西?让你们凌王来,下官什么都没有见过。”
那锦衣卫一怒之下,猛地将烙铁按到男人胸口。一瞬间男人的胸口被烙的皮开肉绽,血水从囚衣渗出来了,他痛苦咬着牙,一声不吭。
这时,那锦衣卫领着她走到角落里,这才看到那里竟摆着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一人翘腿坐在上面,一身玄色锦袍,正闭门养神。
锦衣卫上前禀告道:“凌王,王妃来了。”
凌冰澈睁开眼,那双桃花眼本是极冷极沉的,他斜睨了那锦衣卫旁边熟悉的人眼神瞬间有光起来。
“你怎么来了?这里是牢房,你不害怕?”他温柔从太师椅站起身来,温柔道。
“王爷,此人嘴硬的很,硬是一句话不肯招!”锦衣卫上禀告道。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乖,乱跑。”凌冰澈宠溺叮嘱南宫月。
南宫月点了点头,便坐在太师椅上,摆弄着桌子上的东西。
“本王的耐心烦了,不如就让你去本王地牢待几日吧!”凌冰澈失笑道。
“你不说也无妨,你的亲信昨日报信,信上内容,是你和大昭的太子暗中勾结,又如何卖命的都有。”凌冰澈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怎样,都是死,我,可不怕你!”男子讥讽道。
“来人,关到本王的后山去。”凌冰澈道。
“凌王,这不妥,他是朝中的官员,倘若你把他带走了,我如何向皇上交代。”一位大人恭恭敬敬道。
皇上让他看管这些官员,出什么差池,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呀,他可担待不起呀。
“好吧,我这里有一样东西,你给他服下。”凌冰澈不想为难他,便从怀中掏出来小瓷罐。
陈侍郎战战兢兢接过,他立马安排一位锦衣卫撬开他的嘴巴狠狠灌入,里面是一些黑乎乎蠕动的东西。
“你给老子吃的什么!”男子惊恐道。
凌冰澈勾起玩弄的笑容,冷冷地道:“你不是嘴硬么,这回知道害怕了?,也没什么,就是有些蝇虫,它们找不到窝,便狠狠在你肚子里那些心肝脾肺啃咬钻,啧啧,这滋味可不是一般人受得起。”
,但仅仅一会儿,他就受不了的惨叫起来,而且叫声极为凄厉。嘴巴里不停往外吐血水,这一幕可把旁边的陈侍郎吓得连连后退捂着嘴巴。
“夫君,想不到你还知道这个。”南宫月等的有些久了,便过来瞧瞧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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