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是帝王的天下,帝王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便是颠倒黑白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对此我只说一句公道自在人心,为何两仪相生的幼苗不售卖给北黎之人,北黎帝心中应该最清楚,东巶之事,若东巶真的在意公主之死,不妨翻一翻当年的旧事,什么家父杀了东巶公主和驸马,真是可笑至极。”叶千宁冷冷而言,目光瞥向上方的程丙路,嘴角带着不逊的讥讽。
“你……简直胡言乱语。”程丙路怒斥。
叶千宁闻言笑了声:“东巶若不是不敢和北黎发生战乱,岂会这么容易相信北黎的给的借口,更或者说,东巶清楚真相,也清楚当初公主在四方山筹谋什么,东窗事发之后,自知有错,所以才会认同了北黎给的说法,反正总而言之,不管哪一种原因,我父亲都要背上这个罪名。”
程丙路大手紧紧握着栏杆,一脸怒色,没了言语。
很多人听到这一番话,虽不明白具体的过程,也觉得叶千宁说的有理。
向明侯坐在席位上,听到其他之事他早已经淡漠,担听到四方山惨死之事,他心神都在震,唯独这件事是他终生都不愿想起来,都无法释怀的事。
水行祁不知道叶千宁她们竟还发生过这样的事,言语之间,综合了一些信息,十年前,十年前她才六岁。
六岁的孩子经历那样的事,北黎……
封老多少知道一点,因为十年前两仪相生出现的事,他们派人去北黎查过,将军府,向明侯,那个带着两仪相生的孩子,难道就是眼前的小丫头?
震惊!
赫连宸对于当年之事查的最清楚,站起身冷冷看向上方之人:“如果东巶想要证据,本王这里有。”
程丙路目光转移到赫连宸身上:“你是何人。”
“南渊赫连宸,十年前本王随王叔出使北黎,当年各国差不多一同出京都,楚玥和驸马途中带人折返回了北黎潜藏在四方山,予以何为本王不清楚,相信东巶皇室应该很清楚,若不然也不会将此事草草了结。”赫连宸的目光从程丙路的方向落在四楼西流渊的身上:“西郾太子,当年你也很清楚吧。”
众人闻言集中力到了西流渊的身上。
十年前北黎帝大寿,三国齐齐出使贺寿,自那之后,西郾似乎很少和北黎合作。
“帝王定了言论,又有几人在乎真相如何呢。”西流渊淡雅之中透着清冷。
赫连宸咬牙切齿:“当年分明……”
“西郾太子说的是,帝王之言就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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