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技不如人,只得以此来迷惑张贲,诱使他放下心防。
红樱锁骨上有朵樱花似的胎记。
丁若羽便也让陈岚替她在同一处以特制的染料绘了朵樱花。
见到花儿的一刹那,张贲不由心底大乱。
“你方才做什么去了?”陈岚已渐渐恢复过来,靠着木柴坐在角落,望着丁若羽换下白底红花的衣裳,穿回自己原本方便战斗的短装。
“稍微动了些手脚。”丁若羽将细节告知与她。
“凭他们兄弟间多年的情义,这么做怕是挑拨不起来。”陈岚闻言直皱眉。
丁若羽坐在她旁边,也垂下了头道:“我只是想给他们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陈岚盯着她,许久才移开目光。
在走出西炎国前,她以为丁若羽只是个厚道老实人,除了听从上头指令外没有任何主见,从不知原来她心思这么细,还这么能演。
“人心隔肚皮。”她暗忖。
“西江刀客武艺超群,却都不是什么地道人……死了也算为民除害。”丁若羽在一边低语,像在麻痹自己尽管下手不必心存愧疚,这帮人死不足惜。
陈岚呆住了,心里不禁暗笑:“又不是从未杀过人,装什么菩萨。”
不曾想丁若羽也自嘲起来:“我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江湖仇杀,官府向来想管也没法管,况且死的还是本已身负命案之人。天未亮,三刀客就硬生生从棺材铺拖走了一副上好棺材,将尸体丢在客栈内,逼着客栈老板看管几日。
忙活一夜,三人方回到先前住下的客房。褚悠见自己行李一片狼藉,忙疯了似的找起那块香木。
其余两人见他如此,也都翻了翻各自的东西。
狄贵和唐春景抖开包袱,将物品倾倒在地板上。
褚悠一眼瞧见狄贵包裹里的樱花扇和绒布匣子。
他大步上前,醋钵大的拳头就要往狄贵脸上砸去,被唐春景拦腰抱住。
“闹什么老四?这一看就是那两个贱人干的!”唐春景大喝道,“她们一定溜回来过,正是要挑拨离间我们兄弟的关系!”
褚悠闻言,也冷静下来,一把抄起匣子,绷着脸不说话,阴沉可怕。
“二哥,老四,现在不是兄弟阋墙的时候!”唐春景做着和事佬,“首先得弄清楚,那两个贱人究竟和咱们有什么过节?”
“西炎出巫师,西炎国……”狄贵边咳边道,“咱们说什么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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