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嘴。
“那怎么办,难道以后真的要跟屠鬼混了?”禄石如坐针毡,在地上扭来扭去,躁动难安。
“他对战斗过一次的人都再也提不来兴趣,也就是说,他不会去杀你们当中的任何人……跟他混没什么不好。”离泓道,翻了页纸,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不好,一点都不好!”禄石大着胆子上前按住了他的书,狭长的眼里多出了红色的光,满脸坚定地表决心道,“天大地大,我禄石只服老祖宗你一人!”
“服不服都没意义,我不喜欢与人打斗。”离泓放开书,望着自己书生般的手,仍是摇头拒绝。
禄石转过头来,偷偷向丁若羽使了个眼色求助。
丁若羽无奈讪笑着,踩着门边石块上装饰用的苔藓道:“他大概是想让你们先打入对方核心,接下来走一步看一步。”
“是这样么?”禄石心内那股被抛弃的怪异感觉终于消失了,面上也露出喜色来。
手掌按住的书被离泓一把夺去,还指了指门外,一言不发地赶他们走。
两人喜笑颜开地消失在院中密道处,丁若羽走了进来,坐在他旁边道:“方才推测得对不对?”
“不对。”离泓扯了她头上一根装饰用的缎带,系在自己刚好能束起的发上,踢开书道,“我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丁若羽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忽而垂下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心思太多?”
“你就是你,怎样都好。”离泓说得敷衍,却让她宽下心来,知道没必要去刻意改变自己。
院里的草皮又没有整理妥当,二人相视叹息,一同起身往外走去。
风,也越来越凉,添上了北方的寒意。
“听浮舟说,魔界尚且存活的族人都被禄石太子召集在了一起,怎么还会出现别的入侵者?”铺好最后一块地,丁若羽忍不住发问。
他们走到池边,望着水里穿梭的各类鱼,离泓道:“五百年前,始君消失的时候,就同时带走了一大批人。这么多人,五百年间毫无踪迹可寻,三界都认为他们已彻底消失,却不知暗地里发展到了何等地步?”
这与巫教一众巫师的离奇失踪,又会否有所关联?
丁若羽听着听着,脸色一变道:“那天……浮舟将晶核给我的那天,你知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她终于提出了这几个月来最想弄清楚的问题。
“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逃出了幽冥殿的封印,无论是浮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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