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新副本的主体被放在了电脑里。
玩家进入电脑,成为了被困在电脑中的某个程序,这样的副本设定也还算是新颖有趣。
自己被购买,来到“虞良”房间的电脑前就得到了来自玩家虞良的消息,这么连贯的剧情发展,说是没有人设计过那肯定不可能。
玩家虞良明显是想要吸引她过来,然后摆脱她帮忙做一些什么事情。
现在的虞良被困在了电脑中,无法影响到现实世界,而他又清楚地知道现实世界,这就代表着他有其他的观测现实世界的方法。
比如摄像头。
她抬眼看向摄像头的方向,但却发现这台电脑的摄像头早就被取下来了,并且是极为巧妙地取下来的,不知道拿去做什么了。
那就是另外一种观测方式。
她联想到了上一次来到“虞良”家的情况,在电脑屏幕前她感觉到了一种隐隐的窥伺感,于是便出手尝试将窥伺感的来源拖拽出来。
后来是失败了,但这种与囚镜副本不同的怪谈力量也让她暗记在心中,所以在遭遇意外时才能第一时间想到。
她看着半天没有动静的电脑屏幕,明白虞良那边发消息并不容易,于是开门见山道:“说吧,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当然,你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在与如今虞良交谈的时候,她并没有像平日里的“主”那样维持着高姿态,而是将虞良看做与自己平等的存在。
无论如何,对方都是创造自己的玩家,并且还给予了自己成为根源怪谈的机会,她并不会因为现在自己的地位就颐指气使,否则她自己都会觉得怪怪的。
从现在的状况来看,眼前的虞良在玩家中肯定是翘楚,但在“作家”中却未必如此。
她曾经无数次复盘虞良的记忆,并且自己走过与虞良截然不同的道路,于是悟出了一些事情。
虞良的路已经走错了。
作家这个职业的意义绝不是在“玩家”的范畴中打闹,沉迷于创设角色,掌握的力量终究只是怪谈世界给予的力量。
【宇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能力,而拥有着【宇宙】的作家,实际上拥有着从“玩家”转变为“怪谈”的能力。
玩家,只能成为这场比赛的观众或者是容器,无法成为选手。
这就是最大的弊端。
而在她身边的该隐则是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连带着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
自己的主在和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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