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听着这些絮叨,同时观察着附近的地标性建筑。
这里有着一座破败的教堂,但跟其他建筑物不同的是,教堂的玻璃是彩色印花的,并且如今依旧是彩色,在眼光下的反射摄人心魂。
很显然,教堂很可能是住人的,否则这种花玻璃绝对会落得一层厚重的灰,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耀眼。
“那个副本异世界哪里有垃圾桶啊,我当时还没有发现,等我回到家才知道,那巨蟒出现在了我最喜欢的那件西服口袋里……”魔术师喝了口啤酒,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惋惜,“据说当时那个场景非常壮观,搞得和凶案现场一样,还好有养蜂人的食腐蜂,提前帮我处理掉了尸体。”
“嗯,你防止创始席们偷听的事情就是这个吗?”虞良还是没忍住,停止住魔术师的碎碎念。
本以为是高冷型,没想到居然这么能说,果然混舞台的本质上都是社牛话痨吗?
魔术师深深地看了虞良一眼,眼眸中流露出细微到不易察觉的悲伤:“不,说这些的意思就是……我其实挺珍惜他们的,因为我的朋友实在不多,成为怪谈玩家后就更加希少了。”
“可不管怎么样,你们之中可能存在怪谈‘人类’,这是不争的事实。”虞良听出了魔术师的意思。
“嗯,我知道。在觉醒记忆前,他们还能够保持本心,但在觉醒了记忆以后,我印象中的他们就消失了。”魔术师继续说道,“所以我在此之前就进入过忘城,尝试着能够在他们之前就将忘城的事情解决掉,这样或许就不会触发他们中某人的攻略组记忆,可以将个人的意识保存下来。”
“看起来你失败了。”虞良在心中叹了口气。
想不到啊,这魔术师居然还挺重视创始席之间的友情的。
听阿泽说过,这家伙的人设就是单纯地极度自恋,没想到还有这样一面。
“我‘窃取’了时间,所以我比你们多了三十天,在这三十天中,我尝试过解决忘城里的问题。”魔术师兜兜转转着终于是说到了根本的问题上,“我花了很长的时间,终于是接近了危机的本源,但却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地失败了。”
“本源?本源是什么?”虞良感觉到魔术师似乎是查探到了什么,连忙追问道。
魔术师摇了摇头:“我的记忆是错误的,我的认知被修改过,他们在我的脑海中刻下了‘无法改变’这四个字,所以我很难对阻止重启提起太多的斗志来。”
“记忆是错误的?那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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