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行吗?求您帮帮我吧,布兰登牧师,除了您之外我找不到任何值得相信的人了!”
“好吧,”
布兰登轻轻拍了拍长椅,“坐下说吧,别怕,这里很安全。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尤金。”
凯瑟琳没有坐下,她来回走了几步,艰难地说出了这个名字,之后话语变得流利了许多,“今天晚上尤金喝了酒,他跟我说了些腻人的话,希望我能主动脱掉衣服去伺候他——这不可能,世界上没什么东西比尤金那张脸还令我恶心了,说真的,我宁愿不要钱去陪一个染了花柳病的黑窑工睡觉,也不愿意让尤金碰我半个手指头。”
所谓隔行如隔山,身为牧师的布兰登显然无法理解一个妓女的想法,他尴尬地咳嗽一声,然后示意凯瑟琳继续往下说。
“于是我像之前那样反抗,尽管反抗没用可我还是要反抗,我知道最终他还是能掰开我的腿、还是能把那条可笑的小虫硬塞进来——但是我想错了,尤金这次没有继续用强,他只是借着酒劲儿狠狠的揍了我,最后、最后用顶门棍打了我的头。”
两人一个说、一个听,这期间谁都没有注意到雷恩的存在,于是他明白了,魔法在某个瞬间、因为某些变量而产生了正常作用之外的变化,这导致他不单感知到了凯瑟琳的仇恨,更直接看到了与之相关的那段记忆。
‘情绪同步’是用在活人身上的法术,而活人的灵魂是被禁锢在肉身里的。雷恩不知道在自己之前有没有其他控法者尝试过将这个法术直接作用在死灵身上,有没有出现过类似自己现在这样的情况——想来是没有吧,否则以波利先生的严谨,他一定会再三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这样做”。
可我已经这样做了,雷恩欲哭无泪的想,同时祈祷千万不要再出现别的什么无法被半吊子控法者理解的突发状况。
“没想到尤金竟然是这样狠毒的人,虽然之前他把你关在家里的做法也足够令人不齿,但我仍有一点天真的幻想,幻想或许那是因为他太过爱你的原因吧。”
布兰登叹了口气,有些不安地问:“那么你是怎么逃掉的呢?尤金他有没有追来?”
“逃?我根本就没有机会逃跑,我可打不过一个喝了酒的孬种!”
凯瑟琳发出一声可怕的干笑,“当时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或许我真的死了一小段时间——总之,当我再次有知觉的时候,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土坑里,尤金拿着铁锹,一边哭一边往我身上倾倒泥土,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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