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你想上哪儿,我绝对给你打掩护,陪你出门好好转转。”
周半夏闻言吁出口气,“这倒不必,我又不是小孩子,就是突然之间觉得没自由了,算了,是我矫情了。
多少人有孕想歇着都不容易,我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你连去县学都不去了在家陪我,哄我,不要多大的福气。
要惜福啊,周半夏,再作,哼,你就是个二百五了,多想想拼命忙活,那个累的,你不是想当咸鱼了,别不知足啊……”
这话说的,顾文轩听到又是心酸又是好笑不已,他发誓此生就要这个孩子好了,不然媳妇压力太大了!
“……躺平什么都不用干了,还不满足,还想干嘛,哈,还想亲力亲为,不是傻了!六郎哥,我想要去净房了。”
嘟囔着自我调整好心态,周半夏懒得等顾文轩卷好纸,当即伸手一摸,再伸手让他陪同去净房。
顾文轩巴不得,有他在,何须喊丫鬟进来伺候,“其实你能多发脾气还好些,没必要对自己要求过高。
谁不是宝宝,不要好强什么的,如今早已不同往常,无须再让自己精神紧绷着,实在闷了,先找人玩叶子牌如何?”
不如何,玩大是赌,玩小浪费时间,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看几页书,画个画儿,再好好做些预防准备。
顺着顾文轩搀扶着她的力道,周半夏转身之际下意识抱着自己肚子的同时摇了摇头,“打牌太吵了。
又不刺激,坐久了又累,还是押你们科考谁能考前三有意思,不知今年秋闱那些盘口还开不开的……”
顾文轩嘴角抽了抽,边扶着周半夏慢慢朝净房走去,边忍笑着静等她说完,这才笑问,“你爹知道你赌性这么大吧?”
“如今肯定心里有数了。”周半夏说完自己也好笑不已,“上次押盘口,我爹就说我肯定不止押那么多。
我爹就说他儿女五个,唯有我像他。怂起来啥都怕,胆子要大起来,啥都敢胡来,好在我知啥叫分寸。
我爹就说他最放心的是我,最担心的也是我,我爹嫌弃我瞅谁第一眼都先把人家当成好人,太容易吃亏。
我爹说我也就运气好,在外头遇上的人都不是啥心肠歹毒狠人,我是傻人有傻福,可福气这东西吧?
用我爹的话来说,一个人的福气,老天早排好了,一个人注定了有多少福气,不会回回都让我遇上好人。
他就瞅啊,人都说先苦后甜,我这个甜能保持多长,生怕我哪天怕被谁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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