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吕律又扑又舔的样子。
被它们记住,隔的时间再久,它们也不会忘。
这对于吕律来说,也不仅仅是条狗那么简单,更像是亲人。
吕律永远忘不了,从那条名叫黑嘴猎狗那里,体会到的温情,比人还真诚。
这一次再见到赵团青,吕律见到了这条同样被叫做黑嘴的鄂伦春半大狗崽的时候,他一直没有再问那条陪伴了赵团青不少年的狗。
那是因为,常年打猎的狗,经常会跟野兽搏杀,每一次,都是在拼命,都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
也正是因此,大多数猎犬,也往往衰败得很快,六七年的时间,就能耗光它们的生命。
吕律以为,那条猎犬已经老死,所以,他也就没有多问,怕赵团青伤心。
可现在才知道,那狗是被这三人打死的,看到刚才他们用枪指着陈秀清的时候,吕律就已经很恼火了,现在更是怒上加怒。
那条半大鄂伦春猎犬,哪怕没有黑嘴的特征,也同样被叫做黑嘴,可想而知,那条被打的猎狗,在赵团青心里是何等地位。
“清子,刚才咋回事儿啊?”
吕律回头看着陈秀清问道。
他被吕律和赵团青两人的举动给吓得愣住了。
听到吕律出声询问,他才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按律哥你交代的,元宝它们都被我给栓了起来,三匹马也拴在草地上吃草,等了好一阵不见你们回来,我就想着给马换换吃草的地方,他们就在这个时候闯过来了,上前就问是不是我们抬了他们的棒槌。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们直接就开始到处乱找,跟强盗一样,你看看,车上的东西全被搞乱成那样,煮着饭的吊锅也被他们踢了,乌娜堪嫂子和两个孩子也被她们推搡着摔倒在地。
看他们朝着我过来,我在远处看情况不对,赶紧将猎囊里的棒槌拿了出来,警告他们,棒槌在我这儿,他们要是再乱来,我就毁了这棒槌。
乌娜堪嫂子问我伱们在哪儿,想去找你们过来帮忙,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就只能告诉他们你们在什么地方打虎,原本他们是不让乌娜堪嫂子领着孩子走的,也被我以毁了棒槌给逼得不敢拦着,因为我告诉他们,做的是四品叶的标记,其实这是六品叶的棒槌,他们就不敢乱动了。
再就是你们回来看到的样子了。”
六品叶的棒槌,那可是顶级存在!
难怪能凭借一根棒槌唬住三人……伤到一点点,都是巨大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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