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的时候,还是会很凶猛地过来咬人。这种时候,那些徒手斗狼的,就会故意把身上的袍子脱下来,朝着狼甩出去。狼会立马去咬,就像你用棍子指着它们,它们会咬棍子一样。
这种时候,牧民立马就是一拽,獠牙穿透袍子,被一下子扯紧了,就像牙齿被拴住了一样,它想要松开就没那么容易了,能把狼给一下子拖过来,只要立马找着狼的鼻梁狠狠地打上一拳,这狼大都当场毙命。”
赵团青说到这里的时候,将嘴上的烟袋锅子取了下来,很严肃地看着吕律和赵永柯:“这法子也凶险,不到逼不得已的时候,别乱用,不小心会吃亏。手头有枪,尽量用枪打,哪怕手中多根木棍或是一块石头,也要相信比赤手空拳强。”
吕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听赵团青这么说,吕律发现,自己似乎又在狼身上找到了一个弱点。
他知道很多野物的鼻子,对于野物来说非常敏感,哪怕是熊霸,鼻子遭到重击,也会一阵发懵,就跟人的鼻子被打一样,其中的酸爽难以言喻,是能让人直接懵圈的。
吕律只是没想到,打狼的鼻梁还会这么致命。
能让赵团青这么严肃强调的法子,自然有其可取之处。
但赵团青的意思也很明显,赤手空拳,固然勇猛,但能更稳妥自然是更稳妥的法子好。
不管怎么说,这又学到了一种遭遇狼群时,逼不得已时的搏斗法子。
赵团青在大荒里闯荡一辈子,他最是清楚,打猎不是儿戏,也正是因此,不是能用的法子,就不会乱说。
他们又哪里知道,这特殊的法子,倒是让吕律又想起一个好东西。
后世训练军犬时,训练人员在训练军犬追捕撕咬,在身上穿上的防护装备,尤其是套在手臂上的厚实护臂。
狼和狼狗,大都有一咬住,轻易不撒口的狠劲,倒是可以根据需要制作一个。
一个想法,又在吕律心里,悄然诞生。
“赵老爹,赵大哥,明天有没有空,咱们一起去打狼!”吕律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有帮手,总好过独自一人涉险。
吕律也想到过让陈秀清作伴,但觉得面对那么狡猾的狼群,还是赵团青和赵永柯更稳妥些,他们才是经验丰富的老手。
虽然徐炮回来说只有六只,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吕律可不想出任何意外。
“打狼?哪里有狼?”赵永柯一下子来了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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