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离开云南,颠沛流离到了上海,然后青年转到大荒,都是命运的转折之地。
陈秀玉默默地看着吕律,满脸憧憬:“想想都美……咱能过上那样的日子吗?”
“肯定能!”吕律对此信心满满。
“那行,反正是你苦的钱,你做主就行了,我相信你!”
陈秀玉的痛快,让吕律有些发愣,没想到事情这么轻松就定下来了。
那样的日子确实很美!
吕律又何尝不憧憬。
而现在,他心里的想法只有一个,赚更多的钱,不然可撑不起那样的生活。
梁康波等人是在吃了中午饭才零零散散地过来,至于张韶峰,说过是去区上的。。
吕律立刻叫上几人,拿了工具开始和黄泥,用的就是当时修建地窨子时,挖出的堆放在一旁的黄泥。
这样的炉子并不复杂,不借助其他东西,单是依靠黄泥就能糊出来,当真如玩泥巴一样,弄得像个烟囱,高七八十公分,加装上一个抽拉式的木风箱,到时候方便从底部鼓风提升炉内的温度,至于加碳,从口上添加就行。
几个大男人齐齐动手,不过半小时就糊好了一个厚实的土炉。
只是个临时工具,倒也不用太讲究,吕律在里面直接燃起柴火进行烘干,即使开裂了也无所谓,熔炼砂金,只是一千多度,都不用达到炼铁的水准。有焦炭,有风机,很容易达到,当然了,温度越高,除杂的效果越好。
烧了一下午的时间,又把大点的裂缝糊了一下,晚上就能用了。
张韶峰在傍晚的时候回来,坩埚买了两个,甚至还特意带了坩埚钳,方便将坩埚从火里夹出来。
于是,就在当天晚上,几人回家吃过饭后,天黑后,带着各自的砂金回来。
土炉中炭火已经很旺,几人从张韶峰开始,轮流着将各自的砂金放入坩埚,在不断鼓动的风箱呼啦呼啦的声响中,烧得炽白的焦炭中,坩埚里的砂金被融化,吕律做的事情,也就像是打汤水的泡沫一样,将溶化后的金砂熔浆表层漂浮着的杂物用炉钩子挑掉。
这玩意儿一出了土炉,立刻凝固在炉钩子上沾着,不得不用锤子敲碎。
待清理干净后,将剩下的黄金溶液倒在另一个坩埚中冷却成块就行。
只是,这种时候,一只手杵着膝盖,一只手拉风箱,绝对是个需要很大耐心的体力活,几人轮番上阵,折腾到后半夜,才熔炼完成。
待几人离开后,吕律却是没法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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