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一向稳重得体,由你出谋划策,那本官就放心多了!”
宋江忙躬身应诺,心里却在暗自发笑,心说大老爷,你莫非忘了,梁山贼寇的大当家晁盖与我和朱仝、雷横兄弟乃是至交好友,我与晁盖、吴用等人又有救命之恩,要保护商道何其简单也!只要我写一封信与他们,定下买路的银钱,这商道自然就万无一失了。
交代完了宋江,时文彬又看向了步军都头雷横,正要交代几句,门子忽然进来禀报,“禀大老爷,押司张文远找到了,他……他……”
正在训话的县老爷突然被人打断了话头心里十分恼火,见这厮说话吞吞吐吐的,火气就更大了,“好没用的东西,连个话都说不清楚了吗?”
门子有口难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宋江才苦涩地道,“这个……张文远倒是找到了,但却是在阎婆惜的房里找到的,周毅和王兴去的时候,他和那婆娘睡得正香哩,见他们进来也不曾醒来……嗯,他们想起大老爷平常的教诲就把这对男女捆了扭送过来了,现在连衣裳都没穿好呢!”
门子说得颠七倒八,但众人还是听了个大概,听说张文远和阎婆惜通奸被两个公差捉奸在床,顿时一片哗然,纷纷看向宋江。
宋江则面沉似水,一言不发。
时文彬见他安如泰山,忍不住问道,“宋公明,他们为何都看着你?”
县老爷问话了,宋江不能继续装乌龟了,只得黑着脸答道,“回大老爷的话,这阎婆惜一家乃东京人士,不知为何流落到了郓城,本想靠卖唱求生,却不知明公早已下了禁令,不许这等人败坏我们郓城县的风气。他们一时衣食无着,就想回东京去,无奈阎公又害了时疫,没多久就死了。他们本就困顿,又遭逢此难,连烧埋钱都没有了,不知怎地就找到了小人,请小人帮忙。小人见其可怜就打发十贯钱与他们操办丧事,后来那婆子见小人尚无妻室就托人说媒硬要把他们的女儿与小人做外室,小人架不住媒婆那张嘴只好同意了。然则那女子是个风月场里长大的人,举止轻浮浪荡,为人颇为不贤,实非我之良配,因此小人已有数月没有登门了,如今她做下这等事来,我休了她便是!”
主簿萧谦打趣道,“宋押司啊,妻室才能用‘休’字,既然是外室直接发卖了就是!”
宋江的脸更黑了,但主簿可是县里的三老爷,是有功名的,他可不敢得罪他,只得躬身受教,“三老爷说得极是,此事但凭大老爷做主。”
早衙的第一个案件就是风化案,时文彬的脸色很不好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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