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和张文静出了小院,径直来到一个虚掩着的院子前,张文远拿出房契对照了一下,又递给张文静看了一眼,确定这所宅子马上就是自己的了,就一脚踹开了院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这个院子很普通,和张文远居住的院子规格一样,都是一进的院子,大小也差不多,根据他的估价,大概值十五贯钱。
张文远突然出现在院子里,里面顿时鸡飞狗跳起来,一个穿着十分普通的老汉颤颤巍巍地从屋里走了出来,非常不友善地看了他们一眼,明知故问道,“哎哟,这莫不是张押司?你不是已经被开革了吗,来老汉这里做甚?”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这老东西一开口就伤人,张文远的脸顿时黑成了锅底,他本来还在想怎么委婉地开口跟他要钱,见这老东西这么不识趣,就懒得跟他磨叽了,从怀里掏出房契在他面前晃了几下,重重地哼了一声,懒洋洋地道,“冯二大大,你那不成器的儿子赌钱输了,把房子抵押出去了,现在你们住的这个院子是我的了。看到了没,现在房契在我这里,你们要么还钱,要么搬家!”
老汉名叫冯仁贵,行二,年轻的时候大家都叫他冯二郎,年龄大了按理说应该要叫冯二爷,但他只是个卑贱的赘婿,一辈子把脑袋夹在裤裆里做人,哪配得上别人一声“爷”?因此就只能叫冯二大大或者冯二爹爹了。
冯二大大听说他是来收房子的,突然想起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已经好多天没回家了,气得连连跺脚,“啊呀呀,这个逆子又闯祸了啊……翠云啊,你快去看看俺们的房契还在不在!”
没过多久,就见一个哭天抢地的声音传了出来,“阿公呀,俺们的房契不见了,定是被他偷去赌……啊哟,定是家里进了贼,被贼人偷走了,呜呜呜呜……”
听到这样撕心裂肺的哭声,张文远吓了一呆,心说这声音够洪亮的啊,莫不成是这家的儿媳妇。早就听说冯家的儿媳妇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今天终于有机会一睹芳容了啊!
想到这里,张文远就朝哭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年轻的女子站在那里,虽然怀里抱着个孩子,但却生得眉清目秀,亭亭玉立,加上初为人母,激素分泌比较旺盛的缘故,整个人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哎呀,我去,豆腐西施啊!这冯家小狗崽子真的挺有福气啊,居然有这么漂亮的老婆,狗日的,没天理啊!
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少妇,张文远和张文静都呆了一下,特别是张文静,眼珠子就像长在了她身上一样,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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