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赶紧下去!”眼看火苗已经窜到了正房,张文远只得且战且退,“正房已经保不住了,只有保住厢房了!”
三人迅速撤到正房和厢房的回廊上,把刚盖好的房顶又掀开了。张母、李大莲、阎婆惜则在下面端水灭火,周围的邻居见张家失了火也纷纷赶来帮忙。在众人的帮助下,大火总算是控制住了,但正房却已经保不住了。
正房被烧了,张母和李大莲的卧室都被毁了,里面很多东西化成了灰烬,张母气得捶胸顿足,大哭不已,“俺明明已经把火苗熄了啊,咋还烧起来了呢?肯定有人想害俺家,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害俺们啊,做这样伤天害理之事,老天爷一定饶不了他!”
李大莲也在一边默默流泪,她在这里住了七年,一直憋屈着,现在好不容易有盼头了,却又被人烧了,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张文远看到她在无声地哭泣,就上前安慰了几句,“没事的,这房子太老了,我早就想拆了重新盖了!”
李大莲仍然在哭泣,张文远又说了几句宽心的话,突然想起了那些房契和地契,大惊失色道,“那些契书还在吗?”
李大莲点了点头,“俺瞧着火势太大了,就提前抢出来了!”
“还好,还好!”张文远长长地舒了口气,看了一眼冒着黑烟的房子,无奈地道,“还好修了几间厢房,不然咱们就要露宿街头了!”
李大莲本来只是在默默流泪的,听了他的话却抽泣起来了,哭了一阵也跟着张母一起骂了起来。
“麻蛋……到底怎么回事啊?”张文远四下看了一眼,却没看到焦挺,就问张文静道,“二哥,你看到焦大郎了吗?”
张文静摇头道,“俺就听到他喊救火,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张文远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正踌躇时就见焦挺押着一个人出现在了院里,见街坊邻居都在,便喝道,“东家,是这厮放的火,如今被我擒住了,是报官还是如何处理,小人听你示下!”
张文远看了那人一眼,觉得有些面熟,在脑子里仔细一搜寻就想起了他的姓名,喝道,“李老二,你他妈的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烧我的房子!我以前待你可不薄,你却恩将仇报来我这里行凶,今天你落到了我手里,不把你扭送到官府去刺上两行字怎解我心头之恨?”
李老二名叫李全福,是郓城县里有名的泼皮,以前跟着张文远混过一段时间,后来嫌他为人太吝啬、做事不爽利就不跟他混了。但两人也没有撕破脸皮,仍然维持着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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