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日子,奴家不想草草了事!”
张文远点了点头,“那要不要弄一桌酒菜来助助兴?”
“酒菜?”阎婆惜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了下去,“能有一壶酒奴家就知足了!”
张文远见她说得这么卑微,就起身去焦挺的房间里找出了一坛酒,又到厨房找了个壶灌了一壶,拿了一些干果、两个杯子和两根蜡烛回来,笑道,“这样行了吧?”
阎婆惜看到两根红蜡烛,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抱着他就亲了一口,“好三郎,今儿就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啊!郎君这么细心,奴家就是死也无憾了!”
“大喜的日子别老是死啊死的,不吉利!”张文远把两根蜡烛都点燃了,一左一右插在床前,笑道,“怎么样,有新婚的气氛了不?”
阎婆惜早就迷醉了,一双桃花眼里泪光盈盈,见他温和地笑着,就重重地点了点头,“嗯,有了,奴家死……一辈子都无憾了!”
张文远哈哈一笑,拉着她来到桌前,“快来吧,咱们坐下来喝个交杯酒!”
听说要喝交杯酒,阎婆惜居然扭捏起来了,“奴家……这个……怎么好意思?”
“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文远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它坐在自己的腿上,端起一杯酒喂到她的嘴边,温柔地道,“娘子,你我今日合饮这盏酒,以后一辈子都不分开了!”
阎婆惜感动得骨头都酥了,也端起一杯酒送到了他的嘴唇边,柔声道,“相公,你我今日合饮这盏酒,以后一辈子都不分开了!”
“嗯,好,一辈子不分开!”
两杯酒一人喝了一半,又换过来把剩下的半杯残酒喝完,这个流程就算是走完了,吃了点干果,又喝了几杯酒,说了些海誓山盟的话,气氛就渐渐地变得暧昧起来了。阎婆惜早已为他准备好了一桶热水,见他快要把持不住了就悄然起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娇喘吁吁地道,“时间不早了,奴家服侍相公洗浴吧。”
张文远自是点头应诺,随即就到了浴桶边,宽衣解带,进入浴桶。阎婆惜则在外面帮他按摩、搓背,从她那双眼含春的眼神来看,与其说是服侍他洗浴,倒不如说是在主动调情。张文远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她的有意挑拨下,一桶水还没洗完就已经按捺不住了,回身拦腰抱着她往床上一丢就重新做回了小张三。
虽然穿越过来的时候她和她就在办事,但当时的张文远完全没有那种感觉,这一次是两人近一个月以来的第一次深入交流。这一个月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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