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寻笑言,要是有机会,下次你们战斗时,我拉一曲《赛马》给你们伴奏。
小胖子当即击拳道好:“妙啊!”
万俟岐听了,干脆的提起长枪耍了一套枪法。
别说,伴着这乐曲,耍起枪法,比平时练枪,竟然越有感觉。
七寻叹气,我这也就是唱歌水平不行,要不我高低给你们整一道《忐忑》。
笛子这种乐器,万界皆有相似的,但二胡,小胖子和万俟岐还真没见过。
小胖子被七寻二胡的气氛给激起了兴致,也开始整活,拿出一个七寻亦未见过的乐器来,和七寻一起演奏《赛马》。
七寻还有些意外,小胖子还挺有音乐天赋的啊,听了一遍,竟然就记住了乐曲。
不过他演奏的乐器,音质极为悦耳,有点和七寻前世见过的埙,外形相似,但声音不传埙那般呜咽低回,自带悲伤气质,音质更清亮些。竟和二胡莫名相配。
两人奏乐,一人舞枪,难得的开心时光。
一曲终了,三人相视而笑,举杯相庆。
此时重力原竟是月圆之时。
七寻不禁吟诵一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好吧,她其实更想用秦腔来上一首的。只是唱歌这件事于她,正常来几首还行,这种神曲,超出她能力范围了。
小胖子和万俟岐听的怔然。
“这诗词,何人所作?如此......”
七寻一笑:“一位光照千古的第一词人,怀念他兄弟之作。说起来,此人同我,还真有些关系。我娘的父亲,乃是此人门生。他老人家,算是我娘的师祖。”
咦,要是这么算起来,东坡先生,还是我曾师祖了?
这么拉亲,是不是不好?
好不好的,千古第一女词人都成我娘了,千古第一词人是我曾师祖,好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七寻厚脸皮的想。
万俟岐感叹:“难怪令堂为文士。”
七寻一笑:“哈哈,我娘曾写文,说她这位师祖不会作词。你们说我娘狂不狂?”
当然,相比她爹,尊自己为始皇帝,这狂也就不算狂了。
七寻不得不感概,我家多狂人啊。
万俟岐和小胖子震惊,令堂是挺狂的,不是说这位师祖乃是千古第一词人么?你娘道人家不会作词,那她的词,得有多好?
七寻一掷杯,作狂士状:“我娘的词?我给你们来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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