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光的渐渐流逝,拿破仑二世皇帝陛下的统治,逐步从一个“惊天大新闻”,变成了一个被所有人渐渐习惯的现实。
虽然国内国外时有骚动,但是却大体保持着惊人的沉静。法国人民以大部分人欢呼、少部分人冷漠的态度,接受了波拿巴家族的第二次(也应该说第三次)上台,而在法国国境之外,虽然仍有人憎恨着波拿巴家族,并且对之前的烽火记忆犹新,但是他们也不想再多生事端,而是以惊奇和漠然并存的态度,接受了这一切。
对法国人民来说,1830年可怕的动乱和内战,都已经成为过去,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和平和繁荣的时代似乎正在悄然降临。
形势的平静,也让法国和外界各国的交流重新恢复,也让外国游客可以重新通过官方渠道前往法国。
而对那些外国人来说,讨厌的动乱结束,也意味着美丽富饶、文化昌盛的法兰西,又成为了一个理想的游览地,水性杨花的巴黎,又将会热情地迎接、然而转眼就遗忘她的每一个客人了。
而在蜂拥涌入法国境内的游客们当中,此时多了一对来自于俄罗斯的青年贵族夫妇。
这对夫妇,自然就是大诗人普希金和他的妻子娜塔莉亚·普希金娜了。
不久之前,普希金和自己的好友聊天时,曾经心血来潮,想要去巴黎一趟,饱览那里的人文风光,顺便面见自己曾经的朋友罗马王。
在好友的鼓励下,他将这种心血来潮化为了行动,经过了一个月不到的准备之后,他处理好了自己和妻子的家事,然后带着妻子踏上了前方法国的旅途。
他的行动并没有惹来什么注意,因为历来俄罗斯贵族就很喜欢在欧洲各处闲逛,巴黎尤其是他们心中的精神圣地,所以在俄罗斯社交圈子的人们看来,诗人想去巴黎看看太正常了——倒不如说,他现在才打算去,反而有些不正常。
就这样,这对夫妇从圣彼得堡乘坐客轮,然后通过波罗的海-北海航线,来到了法国港口登陆,再通过自己的护照堂而皇之地和妻子一起来到了法国境内,然后一路来到了巴黎。
没有红地毯,也没有热情的群众欢迎,更没有各大沙龙争相邀请——普希金来到巴黎的第一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个国家和这个城市并没有注视到他的存在,更别说为他准备什么特殊的热情礼遇了。
很显然,在此时的法国人看来,这一对青年贵族夫妇和其他的俄国名流没什么两样,就是来观光旅游、接受“教化”的,虽然他现在已经在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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