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转眼功夫就变成马马虎虎了呢?
只是阎解成对那姑娘已经上了心。
这阵子,阎解成担心变成许大茂跟南易,将来只能娶到小寡妇,所以一直想着处对象。
阎埠贵身为金牌媒人,不方便自己出手,只能将说媒的活儿委托给隔壁同行。
将近两个月了,媒人介绍了七八个对象,却没有一个合适的。
那些姑娘不是长得丑,就是没有正式工作。
可把阎解成急坏了。
阎解成在机务段里混了那么久,也算是老油子了,并没有气馁。
“大娘,您放心,只要婚事儿成了,我少不了您的媒人礼。”
“小伙子,看你这话说的,那姑娘可是.”
她也觉得再说姑娘全称有些水字的嫌疑。
停顿片刻,抿了抿嘴道:“那是我的至亲,啥媒人礼也不需要。我只想给那姑娘找个老老实实的夫婿。将来啊,好孝敬我那姐姐。”
这种关系,是老姐姐吗?
害,这时候管那么多,只要能跟姑娘相亲,说不定下个月就能结婚了。
阎解成瞬间觉得自个有点钻牛角尖了。
连忙装出一副憨厚的样子:“大娘,我最老实了。在四合院里、在机务段,人家都叫我阎大老实。”
车把式闻言,噗嗤笑出声来。
他跟阎解成只见过一面,却觉得这货比那两个工人狡猾多了。
那两个同志兜里都只踹了大前门。
这货上衣兜里是大前门,裤子兜里是大中华。
能是老实人?
刘大娘却好像没有察觉到,眯起眼说:“既然你很老实,我就先问问你的情况,也好替那姑娘把把关。”
她的干裂嘴角勾起一丝阴险,阎解成正处于激动之中,压根就没有察觉。
“应该的。”阎解成喜上眉梢,连忙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哪里?家里几口人。”
“我叫阎解成,家住南铜锣巷四合院,家里有五口人。”
“你干什么工作的,工资多少?”
阎解成迟疑片刻,小声说道:“我是机务段搬运组的组长,每个月四十三块五毛钱。”
刘大娘看出他在撒谎,眼神一凝,却没有追问,接着问道:“你这次去京城,是要干啥?”
“去请机务段整备车间的同志帮忙修理卡车。”
“只有这点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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