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就会犯了形而上学的错误。”
中山装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开玩笑,他现在要是再敢反驳一句,围观的乘客们就敢把他从火车上扔下去。
李爱国走上前轻轻拍拍的他的肩膀:“行了,你麻溜把车票钱交了,然后再给这位大叔道个歉。
记住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这些教授一样,每个月都能领到一百多块钱。”
中山装明白李爱国这是不跟他一般计较,顿时羞得脑袋都抬不起来。
他将扇子攥在手里,冲着中年大叔拱了拱手。
“是我钻牛角尖了,对,对不起。”
围观的乘客们纷纷鼓起了掌。
这世界上最难的事儿是什么,就是让人认错。
这火车司机还真不简单。
“好了,大家伙都各回各位,别影响其他乘客休息。”
李爱国将那些看热闹的乘客们驱散,便转身离开了车厢。
车厢的角落里。
一位工人打扮的乘客从兜里摸出一根钢笔,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下了一段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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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爱国驾驶火车为祖国多拉多载,添砖加瓦的时候。
一位农村姑娘扛着大包小包,风尘仆仆地来到了机修厂外面。
这个农村姑娘扎着两个长辫子,又粗又长又黑,脸上充满了农村人进城独有的胆怯。
走到机修厂大门五六米的地方,她畏惧的看看机修厂那扇钢铁大门,双脚像是粘在地上,不敢再迈出一步。
农村姑娘远远地冲着值班的保卫干事深深的鞠了躬。
“大,大哥同志,俺要找俺丈夫。”
“你丈夫是谁啊,我们机修厂有好几千工人呢。”
保卫干事小刘叼着烟走上前,双手背在身后。
这年月男人进了城当了工人,忘记农村小媳妇儿的事儿,时有发生。
每年都会有几个农村小媳妇儿来找丈夫,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俺男人叫南易,俺叫冯春柳,来自”
怯生生的话语未说完,就被生冷的声音打断了。
“南易以前是我们机修厂的厨师,后来调走了,你去别的地儿找吧。”
“调,调走了”
冯春柳愣了一下后,才想明白调走是什么意思。
她追问道:“他调哪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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