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典和张喜被驳斥的脸色涨红,眼珠子也跟着一起红了,满脸都是扭曲的愤怒。
张喜颤颤巍巍的指着刘备。
“刘玄德,我无德?你才是无德之人!多少人死在你手上!你简直就是个屠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备放声大笑,而后笑道:“张大夫,我原以为你身为阀阅高门之人,想要反驳我,必有高论,结果出口,竟是如此粗鄙之语,岂不是贻笑大方?”
“你……”
“我有一言,请诸君静听!”
刘备扶了扶自己头上的冠,正了正官服,正色道:“备所杀之人,哪个不是贼人?哪个不是叛逆?全都是大汉的毒瘤,天下人皆愿除之而后快,我代替天下人除之,天下人为此称颂,朝廷为此夸赞,怎么就成了屠夫?
我若不杀,他们便能颠覆凉州,破灭三辅,进军三河,摧毁雒阳,届时,赤县神州腥膻遍地,张大夫,您本人和您的家族不是死,就是批发左衽,当然,以张大夫之无德,批发左衽是必然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古文学派的官员们为此大笑出声。
张喜面色涨红,怒气上涨,指着刘备的手都在发抖。
“刘玄德,你……”
“住口!”
刘备面色一变,大怒出言:“无耻老贼!眼中只有蝇头小利,毫无大义!为国杀敌竟被你视作屠夫,岂不知天下受苦受难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
“你……”
“住口!还敢饶舌?!”
刘备快步走到张喜面前,一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怒道:“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即将命归于九泉之下,届时,你有何面目见历代先帝?一生未立寸功,腆居高位,只会摇唇鼓舌!
国家有难你无所作为,争抢功劳你勇若先登,无视事实,颠倒黑白,出卖良知,冤枉忠良,区区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刘备轻轻一推,大脑一片空白的张喜便摔倒在地了。
这般凶残的辩论从刘备口中说出,并非很奇怪的事情,在很多当朝官员看来,这是他们很久没有看到的刘备真正的实力。
当年,在面对势力庞大的今文学派的时候,刘备就是这样口若悬河舌绽莲花,将今文学派的家伙们驳斥的哑口无言。
而现在,不过是历史重演罢了。
原班人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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