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后解不出手来,赶紧想办法吃药吧。好不容易打下来了,拉了四盘蚊子香。”
“好嘛,我妈的肠子还挺细。”
“信魔怔了,后来病越来越重,大伙儿劝她看病去吧,她不去,自己想办法。
也不知谁告诉她的,吃自己家里人的一块肉。”
“哪有这注意啊。”
齐云成也是不可思议的模样,“可她还真信了,当然老太太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可不是。”
“家里的人打谁身上割一块肉谁不疼啊?心里不是滋味,夜深人静,全家人都睡觉了,你母亲一个人在院子里边眼泪啪嗒啪嗒的。”
一边说齐云成一边慢悠悠拿起桌子上的折扇,同时不断地前后推磨,“哎~~夜深啦~月牙出来啦~人都说月牙像月老~~”
“磨刀哇?”栾芸萍在旁边瞧出动静来。
齐云成一扯自己头发,往竖着的折扇吹了一下,并继续唱,“月老他交给我~提着刀就把人杀~
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别唱了你!你全家才是鬼子!
”栾芸萍勐然一压搭档胳膊。
“磨完刀一琢磨,一家几口都睡了,你母亲进去跟他们商量商量。”
“还商量?”
“来到这,一挑门帘。”齐云成右手手指一扬,并向下点指道:“床上躺着家里的亲人。”
“都在睡觉。”
“最左边栾芸萍,自己的儿子。”
“这是我。”
“栾芸萍的父亲,老头子,舍不得,再旁边栾芸萍的媳妇……”
“你给我等会儿!
!”
哈哈哈哈!
吁~~
笑声中,栾芸萍赶紧的去拽人,晚拽一秒可能都说不清了,“没有这么睡的。”
齐云成一愣,拿着扇子也在琢磨他们几个人的布局,明白后不断点头比划,“中间好像有一个帘子!
”
栾芸萍点点头:“哦,有帘子还行。”
齐云成:“是啊,有一道帘子,把你隔开。”
栾芸萍:“把我隔开?像话吗?”
齐云成:“谁隔开?把我隔开?”
“更没你的事儿了。”舞台上,栾芸萍气得不行。
“好好好,你躺当间。”又扮演角色,齐云成叹出一口气,目光传递出难受,“看着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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