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苛待自己。
谁还没点虚荣心?
魏西理直气壮地认为这是天赐……啊不,这是自己强求来的机会,一定要把长生木拿下!
可惜魏西到底年轻,根本不知世上的事想一出未必成一出,千里迢迢赶赴南江,却被一块木头耍得团团转。
好在魏西从不后悔:说到底她主见太盛,吃得苦头又被睚眦必报的小心眼酝酿成滔天的怒火,烧得她慧眼失明,只看得见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会儿魏西倒是沉着冷静,按着钝痛逐渐退去的胸口,思索道:“这长生木没有立即要了我的性命……估计秦枫和连钩漌暂时性命无虞……”
“可惜想要尽快脱身估计是没可能了,”魏西的动作一停,“不过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被捅?”
魏西并不像第一次被活埋时那般歇斯底里:无他,一回生二回熟。
若是一会儿六指花口猴过来请她,那便说明这确实是重复进行的一场“游戏”;如若不然,那便是自己犯了忌讳,彻底被活埋。
魏西更相信前者,所以她打算趁这段时间复盘一下自己的错漏之处,避免重蹈覆辙。
“方才我处处谨慎,行为上并没有出格的地方……或许问题的关键就出现在那具消失的纸人身上。”
“可是,”魏西按照回忆比划了一下,“木头分明是从我身后捅过来的……听声音,我身后应该只有一具充当全福人的纸人。”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一瞬间,魏西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谁说站在自己身后的一定是给新娘子梳头的纸人?万一是长生木假扮的,或者是什么爱好偷袭的纸人。
这下魏西是真的有些愁眉不展了,她活动了两下手脚,可惜棺材在打造时没考虑过装活人的可能,翻身都困难。
“待会儿提灯纸人来了,我要问问到底有几位梳头的全福人,还要尽可能的套话,问清楚这场婚礼的忌讳……”
“另外,若是有机会,还要看一看身后的纸人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又或者我再等等,站在最后的位置上。”
想得差不多了,《抬花轿》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得到第二次机会的魏西精神一振,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挖土、拍棺材、踹猴子,一套流程下来,魏西又一次见到了细长眼的提灯纸人,就连说辞都是一模一样。
魏西的视线在纸人完好无损的眼睛上停留片刻,旋即点头道:“吉时耽误不得,还请您给带个路!”
这具纸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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