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护了父亲的安危。”
伊蒙德任由母亲抚过脸颊,声音慷锵有力。
“韦赛里斯算什么父亲!”
阿利森脸色一黑,告诫道:“你们有一个偏心眼的父亲,趁着战争学习伊耿获得封地,免得往后像戴蒙一样被灰溜溜的赶出君临。”
“母亲!”
伊蒙德大叫一声,不想听这些话语。
刚才伊耿在的时候,他已经听的够多了。
阿利森被吼的一愣,怔怔凝视二儿子,不敢置信自己被吼了。
伊蒙德此时也意识到一时失言,眼神烦恼又内疚,暗道不该如此失礼。
阿利森颓废的滑落地板跪坐,身子依靠破旧木门,失神呢喃:“你们都讨厌我,连我的孩子都讨厌我。”
说着说着,豆大泪珠顺着眼角滚落。
伊耿突然离开,她早就习惯长子的摆烂浪荡。
伊蒙德的一声吼,才是打碎心灵防线的重锤。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伊蒙德急得直跺脚,纠结道:“我、我会向父亲()
和大哥求情的。”
说罢,捂着脑袋噔噔噔跑下楼梯。
一时间,塔楼里只剩暗自神伤的阿利森与自闭的海伦娜。
阿利森没有挪地方,隔着木门倾听女儿的心跳。
海伦娜是她最疼爱的女儿,哪怕不说一句话,陪伴在身边也能聊以慰藉。
“母亲,孤身一人会让你失去理智。”
海伦娜蹲坐下来,突兀开口。
阿利森看着女儿长有雀斑的白嫩脸蛋,不禁回忆起对方幼时的可爱模样,心情更加悲伤。
海伦娜认真严肃:“你不能再关在小黑屋里,我要把你带出去。”
“他们不会轻易轻饶我。”
阿利森自怨自艾。
海伦娜摇晃脑袋,肯定道:“我要把你带出去。”
说着,起身往外走。
边走边嘟囔:“我得想个办法。”
阿利森茫然无措,趴在木门上目送女儿的背影,倾听神神叨叨的嘀咕。
心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快要喘不过气。
……
红堡。
瓦列利安家族的车架抵达城门口,连带远道而来的客人一同入内。
简单的入场队伍,便区分数个小团体。
很快,进入议会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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