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摆着两张简易的木床。
杨华梅躺一张,边上另一张床上,老杨头和谭氏坐在那。
老两口都愁苦着脸,眼睛密切留意着吃过了药,刚昏睡过去的杨华梅。
刘氏站在床尾的地方,脸上的伤口也抹了一点药。
捂着肚子,饿得咕咕叫。
却又不敢吱声。
刚巧杨华洲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只食盒。
刘氏眼睛一亮,整个人顿时激动起来。
“爹,娘,我给你们送饭来了。”
杨华洲进门就道。
老杨头从床上下来,看到那食盒,连连点头:“你和你三哥有心了,还记得给我们送口吃的。”
杨华洲咧嘴一笑,揭开食盒,从里面把饭菜一桩桩拿出来。
“这是爹的,这是娘的,筷子在这。”
“好,好!”老杨头很是欣慰,拿起筷子就吃了。
谭氏怕是也饿极了,没说矫情的话,接过东西也动了口。
刘氏凑了过来,吞着口水道:“五弟,我的那份儿呢?”
杨华洲斜觑了刘氏一眼:“你的那份啊?我路上见到一条流浪狗,喂它了。”
“啥?”
刘氏以为自己听错了。
“五弟你开啥子玩笑?快快快,拿出来,你四嫂我饿死了!”
她道,扒拉开杨华洲,过来掀食盒。
锅里,里面就剩下两个空碗。
空碗上还沾着饭米粒和菜,一看就是倒掉了的样子。
刘氏恼了。
朝杨华洲龇牙咧嘴:“老五你啥意思啊?凭啥把我的那份倒掉?”
“爹,娘,你们评评理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刘氏大声道。
老杨头和谭氏的目光都落在杨华洲身上。
老杨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老五,你咋能这样呢?”他问。
杨华洲嗤了声。
看着刘氏:“喂了狗,它还会对我摇摇尾巴。”
“喂了你,你除了反咬一口,还能做啥?”
前段时日,药渣药炉子的事,是她揪出来的。
害素云蒙受不白之冤,****被娘指着鼻子骂骚、妇。
这个四嫂,在家偷鸡摸狗。
昨日来酒楼还偷芝麻烤鸭,末了还拿素云做幌子。
这些事儿,汉子一桩桩都记在心里呢。
“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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