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吃,咱哥俩好好喝两盅,好久没这么乐呵了!”
王洪涛是真心不想留下吃饭,为啥?
看到大白就吃不下呗!
可是王洪全他们的热情不好拂,他只得违心的留下了。
饭桌上,菜肴摆上来,大白也睡醒了。
王洪全也没让大白给王洪涛敬酒,老汉晓得大孙子的性子,为了不让大家尴尬,王洪全自己跟王洪涛一盅一盅的喝,杨华梅也过来陪王洪涛喝了两盅,王栓子更是以茶代酒。
大白不喝酒,他狂吃菜,一只鸡红烧成两大碗,他两手开弓,基本成了他一个人的表演。
大白在家里就待了一天,隔天吃过早饭就回了清水镇。
“这回来一趟腚儿都没捂热呢就走了,就不能再多待两天嘛?”
杨华梅他们送大白到村口,依依不舍。
对比下,大白则潇洒多了。
他原本就没想回来,如果不是为了回来装个逼,他才懒得回来听家人啰嗦呢。
这会子逼装完了,不回去还想留下来过年?
“家里床板太硬,咯得我膀子难受,饭菜也粗糙不好吃,我还是回去得了。”他歪着脖子吊儿郎当道。
杨华梅噎住了。
王洪全宠溺又无奈。
王栓子则皱起眉头训斥:“你这说的什么话!之前十几年都是睡那张床,吃你娘烧的饭菜长大的,这出去一趟几个月,就不认家了?有你这样的?”
大白咧着嘴嘿嘿怪笑。
王栓子看到他这副样子就恼火,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异样的潮红,张了张嘴还要再训,杨华梅赶紧拦住他。
“算了算了,儿子都要走了,随他吧。”她道。
然后赶紧吧包袱卷塞到他手里,往前推了几步:“你快些走吧,好好做生意,也要照顾好身子,得空就回家来转转。”
大白招呼都没打一声,扭头大步离开。
望着那身影很快走远,杨华梅满脸不舍,伸长着脖子望着。
王栓子则啐了口,“这会子挑三拣四,也不晓得昨夜那两碗鸡是进了哪个肚子,连只鸡头都没给别人留,吃到半夜上吐下泻,折腾大半宿,这能睡好觉吗?”
杨华梅顿时无语了。
王洪全干巴巴笑了几声,“好了栓子,人都走远了,你也别再说了,仔细气坏自个的身子。”
王栓子叹口气,“做生意的人咱见过不少,就没见过谁像他这样吊儿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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