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是琴酒传达了那位的意思,让他中止了行动。他没法对我做更多的事,仅此而已了。”诸伏景光说道,他看向降谷零,“我比较担心后辈。”
这个窃听器是他还好,应对了深蓝威士忌这么多年,诸伏景光不算有太大的压力。
“这几天让他和我一起吧。”降谷零接过手机,说道,“白天在警察厅应该也还安全。”
“或者让他来我这里?我对深蓝威士忌还是有些经验的。”诸伏景光考虑了一下,提议道,“之前那位先生说过相信我,我这边更……zero?”
降谷零露出了想要拒绝但对方说的太有道理了,没有充分的理由拒绝的表情。
诸伏景光不愧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思绪在脑海里转了几下后,有些刻意地改了口:“不过朝灯似乎有些怕生,还是你那边比较好。”
“hiro,我其实……”降谷零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幼驯染只是摆了摆手,制止了他的话。
“没什么,挺正常的。”诸伏景光一本正经地说道,但还是没忍住露出一个狡猾的猫似的笑容,“我都懂。”
降谷零想说‘不,你不懂’,可确实被对方懂到了,最后只能撇撇嘴,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窃听器的事别告诉朝灯了,他肯定会自责。只说查到了那个人是深蓝威士忌就可以。”诸伏景光笑笑,又拿起了刚刚读到一半的书,“别忘了趁他不在的时候去他家里检查一遍有没有漏网之鱼,zero应该有后辈家里的钥匙吧?”
降谷零倒是觉得告诉御山朝灯也没什么,他从来没瞒过副官什么事。
比如因为对方的失误导致了一些麻烦的后果,同样的情况温柔些的上司会进行一些善意的隐瞒,好给新人减轻些压力。
他只会直白的告诉副官你这样做不对,我们来一起弥补这个错误。
没办法说这两种处理方式哪个更好,但降谷零并不打算改变这样的做法。
做出了决定,又听到了诸伏景光说的最后一句话,降谷零立刻回答道:“怎么可能,他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和他交换钥匙了。”
*
御山朝灯坐在上司的家里,怀里抱着上司的狗,一边摸着软乎乎的狗头,一边看着摆在桌子上的上司家的钥匙。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在降谷零不在的时候来这里,虽然从工作的第一天就拿到了上司家的钥匙,但这把钥匙实际上也是第一次使用。
御山朝灯叹了口气,将脸贴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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