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除了他自己学会的那些,里面还有另一个人的笔迹。和他认识的御山朝灯的笔迹几乎没什么区别,但是留下痕迹的地方都会画点什么。
根据日期的新旧也可以看得出对方最近喜欢什么,新日期上都是各种线条小狗。
降谷零听到一声轻笑,房间里除了他没有别人,也只能是他说发出来的。
就在他低着头看笔记的时候,窗外的日夜交替,从窗外传来来了诸伏景光的声音:“zero!该走了!”
降谷零恍惚地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看到穿着高中的诘襟制服的幼驯染站在楼下冲他挥手。
他将笔记本往书包里一塞,慌张地跑下去。
“别急呀,我等等你又没关系。”看着他出门着急到差点摔跤,诸伏景光笑着说道。
降谷零看着眼前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幼驯染,他将自己的书包拿到了面前,指着上面的挂坠问道:“你记得这是哪里来的吗?”
“嗯?”诸伏景光有些疑惑地歪歪脑袋,但还是很好脾气地说道,“之前修学旅行在大阪的车站买的纪念品,去年你拉链断掉之后从我这里拿的。”
降谷零抿起了嘴,制造梦境的人知道他的本名,知道hiro的事情,知道他们的关系都有可能,但是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只有他和hiro两人知道。
比起其他人的幻境,这里更像是……他的记忆。
“hiro,我现在是在哪里?”降谷零问道,伸手抓住了诸伏景光的手腕。
“你今天好奇怪。”诸伏景光说道,“先去学校吧,路上说。”
……
“你的意思是,你来自七年后?”诸伏景光问道,他倒是对降谷零说的一切都接受良好,“你来之前在做什么。”
做什么啊……和七年后的你聊完天之后,回去抱着御山朝灯睡着了。
难以启齿。
诸伏景光笑了起来,提议道:“那去见见朝灯吧,毕竟是你来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说不定那才是你的执念所在。”
降谷零有些别扭,在来到这里之前他确实在和御山朝灯交往,但是这里的朝灯还是个小孩子,他总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走吧。”诸伏景光拉着他的手,直接朝着医院跑去。
他幼驯染看起来温吞,其实行动力极强又果断,在组织与诸伏景光相见的时候,降谷零先是错愕,随后又是释然。如果是诸伏景光,好像真的很适合卧底这个工作。
他们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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