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交甚笃”了?
贺越又道:“父亲幼时就与他相识,后任夏州总管时,与敦裕常有信件往来,其中与严国师交流最密切。前两天,娘亲还派我去严府送了几盒糕饼。”
这样看来,以贺淳华的办事风格,很可能在严立心竞选国师一事上暗中出力。
政治投资风险奇高,是普通人无法参与的高端局,但一旦押中,回报同样是异常丰厚。
从这一点来说,贺淳华挑人站队的眼光无疑比洪承略高明得多。贺灵川奇道:“娘亲派你去严府送糕饼,为何?”
送礼只送糕饼,太轻了。严立心是新晋国师,再贵重的礼物都有人送他,应夫人不至于这点道理都不懂。
而且,怎么会是应夫人要求送礼呢?
“严府的大小姐跟老哥你一样,爱吃咱们厨娘做的山楂糕。”贺越忍不住按了按脖子,“你不在这段时间,严大小姐……成了我的未婚妻。”
“哈?”贺灵川一下站定,“你都有未婚妻了?!严大小姐芳龄?”
送糕饼不是重礼,但显得亲近。
贺越红着脸道:“过年十四。严国师疼爱女儿,想让她十五再出嫁。”
这小子还在长个儿,居然都有未婚妻了!贺灵川忍不住感慨,自己也就离开了半年,“老娘肯定笑得合不拢嘴,她一直希望在鸢都给你找个名门闺秀。对了,严大小姐人怎么样?”
“很漂亮,家风很好。”贺越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对我也很、很好。”
联姻是巩固地位和势力最常见的做法之一,在这基础上小两口能培养出真感情,那是两全齐美,贺灵川这个做哥哥的肯定乐见其成。
“什么时候安排我见个面?”
贺越支支吾吾几声,扯开话头:“时局不宁,谁能预见以后的事?”
贺灵川拍他肩膀:“乐观点。至少北方前线的问题暂时解决,年赞礼是回不来了。三大麻烦已经少了一个。”
少了年赞礼打配合,西北的大司马打回鸢都的阻力加大。
“啊,年赞礼被捕真是大好消息,父亲那些天高兴得睡不着觉,天天都把‘如有神助’挂在嘴边。”说起这个,贺越果然开朗了,“你一回来,我就觉得,贺家时来运转了。”
贺灵川轻轻道:“老爹已经封侯,又是手握兵权的将军,成就已经高过贺家列祖。”
但他知道,贺淳华不会止步于此。以他如今阅历,不难看出老爹还有更高的野望。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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