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事,他们缺乏合适的攻城器械;再说爻宫城墙的防御惊人,过去二百年还从未有被攻破的先例。
一旦爻王守住了宫门,白坦就算围攻十余日都未必能打进去。
那时候,爻国各地的兵马就赶来勤王了。
但有句老话,最坚固的宫门总是从内部打开。
白坦叔侄早有准备,今日值守宫城南门的城门尉徐严坤从前是白坦部将,如今是白恒波的心腹。
“快,再快,再快!”
白坦一连几道命令,催促军队北上。
白将军脾气急躁无人不知,众将领不敢异议,带兵跑得飞快。
然后,他们就冲到了宫城南门下方。
“站住,站住!”
“宫门禁地,岂由擅闯!再靠近就是万箭穿心!”
宫墙上方人头攒动,传来一声声警告。
白坦高举自己的官牌令符,提气大喝:“我乃白坦,奉命进宫剿灭叛贼、护卫我王。徐严坤——速速开门放行!”
城门上无人应答,白坦心里咯噔一响。
难道?
城门卫兵中分,新出现一人,居高临下望着他。
白坦的心一下子沉了:
宫墙上的荧光孢子亮度很足,把这人照得清清楚楚。
这是宫内另一位廷尉监司卿,郑达!
本该镇守宫城门楼、替白坦大开方便之门的徐严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郑达。
麻烦了,白坦一下子捏紧了拳头。
郑达哂然一笑:“奉命?你假奉谁的命?”
他扔下来一个人头:“你那走狗徐严坤已经被我斩了!”
火光中,人头的表情呲牙咧嘴,的确就是徐严坤本尊。
郑达手上高举爻王手谕,大喝一声:“我王手谕,白坦、白恒波谋逆造反,现革……”
话音未落,下方嗖嗖射上去十几箭,他连忙闪避。
宫城上下火把熏天,白坦趁他被打断的功夫提气大吼:“郑达你与反贼沆瀣一气,先前谋害四王子未遂,如今又伪造谕令杀害徐严坤、阻我勤王,其罪当诛!”
他长刀往前一劈,中气十足下令:“攻城!把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打下来!”
绝不能让郑达再蛊惑军心。
两人都义正辞严,都指对方是反贼叛军,手里都举着令牌,城上城下的军队听听这个再听听那个,一时都有点懵,不知该听谁的。
哪个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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