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城对着仙尊的牌位揖首三下,每拜一下都要低声道:“仙尊在上,宗门浩劫已至,求赐玲珑血珠一用。”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昊元金镜悸动之故,肖文城这回得到的反馈空前迅速,他刚拜完牌位,壁龛里就传来机关开启的咂咂声。
他神色一喜,大步走进去,从壁龛当中取出一个红色的小球。
这小球还没有巴掌大,材料似藤似金,中间镂空,拿远看又像树根盘结而成,到处都是漏洞。
然而奇怪的是,小球当中有一缕红雾飘来荡去,扑到球壁上就变作液体,有时还会显出一点轮廓,也不知像人还是动物。
它是从牌位正下方拿出来的,显然先前一直都被镇压在那里。
肖文城双手捧着红球,原地站了几息,才像是下定决心般凑近昊元金镜,往里一放——
这一次,却不像黑鱼、貔貅那样一放就成。
昊元金镜一点反应都没有,红球怎么拿进去就怎么拿出来,它不收。
肖文城看着镜子里的湖畔战场,神情凝重还有几分惊讶:“这还不够?”
可是昊元金镜的反应,摆明了就是红球出场的时机未至。
这个东西被师尊镇压了两千多年,越来越邪性了。
……
虞村西南方向一里开外,矮岗。
这里立着一个孤零零的农家小院,竹蓠芭围起三个屋子、一个柴房,还有鸡舍和猪圈。
院内外站着七、八人,左顾右盼警戒四周。
三个屋子只有一个亮灯,里面的人却不少——涤赟上人赫然在此,身后还有几位,都是面无表情。
这木屋里还有一个小龛,里面供着千幻的牌位,供桌被打理得十分干净,上头摆着三色果品。一炷香没烧尽,还在袅袅冒烟。
屋里还有一老一少,老的大概六十多岁,满面皱纹,小的也就六七岁,满眼惊惶,躲在老人身后簌簌发抖。
涤赟上人看了男孩一眼,就有人上前,一把将他从老人身后拽了出来。
动作极快,老人来不及阻止,孩子就被扣住了。
男孩一声尖叫,忍不住大哭。
这样凄清的夜里,孩子哭声格外刺耳,连涤赟上人都受不住。他皱了皱眉,手指一动,男孩的嘴就像被缝上拉链,张都张不开,唔唔哭声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老头子想上前,被边上人一把按住。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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