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大哥,今日府里可是会迎来信王的,你……你这样子可如何是好?打起精神来吧,今日可千万不要出了什么岔子了,到时候若是惹得信王不高兴,我即便是替你美言一百句,也顶不住你这无礼的愣神啊。”钟康语重心长的教育着自己的大哥。
钟麟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只要一想到,不过几个时辰后,老二就将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求饶的样子,钟麟的心就更加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整个人都有种要虚脱了似的兴奋。
“是是是,你放心就是,那个……我先去看看其他客人,你在正厅里等消息,一旦信王快要到来时,我立刻通知你。”钟麟如同钟康家里的总管一样,这些年来已经驾轻就熟,对于老二家里的上上下下没有不通之处。
甚至,比起钟康的总管来,更像是一个合格的总管。
看着钟麟把银子揣好,而后快步离去的背影,钟康脸上的鄙夷更盛:“一辈子就是个窝囊跑腿的命,任个建康通判的职差,多年来,也没见干出一些像样的事儿来,还是要让我处处帮他。”
人就是如此,一旦被人捧到了一定的位置,那么假的都变成了真的,更何况钟麟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跟他是一副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样子。
再加上钟氏一族上下其他人对于他皇亲国戚身份的敬畏,整个氏族又是以他马首是瞻,自己的女儿信王妃每年回来省亲,又让他能够每年都感受到一次,被钟氏上下簇拥、讨好的感觉,比起元日来更让他期盼。
所以,钟康这样有着皇亲国戚身份的人,如同被大人惯坏了的小孩童一样,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为何人家会一直对他恭恭敬敬、敬畏有加。
他从来没有想过,一直对他俯首帖耳的堂堂建康通判,为何会抓走钟平,而后还关了这么久,难道就真的是因为黑灯瞎火看不清楚的原因吗?
或许钟康的心里曾经有过一丝的疑问,但很快,就会被他的自我良好感觉,以及平日里钟麟捧着他、对他俯首帖耳的样子而抛之脑后。
钟晴站在自己阁楼的二楼窗前,父母自钟平回来后,就已经不间断的派人告诉自己,晚上信王会来到府上,让她做好准备。
芳菲看着梳妆打扮了一半,但一直都心事重重的王妃,心里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王妃,毕竟,从昨天回来后,王妃就一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许庆他们还在楼下么?”夜色笼罩下的钟府看起来格外喜庆热闹,就连钟晴她自己,从二楼的窗口望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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