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太管事儿,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虽然那些人都是冲着我们这些新建的作坊来的,但一日作坊不成,他们就只能是吃着赈灾粮食,这样下去,可是会坐吃山空的。来之前我还正在蓝田,知县还在跟我诉苦,即便是有粮,即便是天气转暖了,但安置这些人,不是他一个知县就能够完全能拿主意的,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耗到虞允文从河套三路回来?”
“等虞允文从河套三路能够脱身,最快也得大半年了。安置新夺回来的疆域、重整各府县的吏治,安抚人心惶惶的百姓,哪有那么容易啊。这种差遣,虽然不似两军交战那般残酷要人命,但事物繁琐至极,一时半会儿想要理顺所有一切,恐怕今年一年,虞允文都很难从河套三路脱身。”叶青盯着桌面上的茶杯说道,耳边是游廊处轻如流水的琴音。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不能因为河套三路的事情,耽搁了京兆府的事儿啊,你不是说还要重建京兆府,还要……。”赵师淳在旁认真的提醒道。
“是啊,所以就急急把你喊回来,就是想跟你,特别是庆王商议下,如今就由庆王来主长安大局如何?”叶青根本不给赵师淳与赵恺任何心理准备,直截了当的提议道。
叶青的话音刚落,端起茶杯喝茶的赵师淳,则就开始被呛的连连侧身咳嗽了起来,庆王手里的橘子,吧嗒一下掉在了桌面上,而后骨碌碌的滚下了桌面。
“怎么?有意见?”叶青神情无辜的问道。
赵师淳跟赵恺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庆王的身份已经足够特殊了,而来京兆府已经是大逆不道了,如今若是主长安城的差遣,那么若是传到了临安,事情可就不是他们眼下因为局势被迫不得已为之这般单纯了。
庆王主长安城,其背后的意义跟影响,可就会让临安城如坐针毡,不得不去想庆王是否有意借此拉拢民心、抬高威望跟影响力,为了以后的“大事”开始铺路了呢?
“这……。”赵恺心头一震,但在紧张之余,竟然还潜藏着一丝跃跃欲试。
而赵师淳则是显得比赵恺凝重了许多,低着头半天不说话,他自己已经是无所谓了,在扬州,他从叶青身上看到了希望,在长安,更是从叶青身上看到了面对金人时,扬眉吐气的自信。
所以,他不遗余力的开始帮叶青,是因为他相信,叶青能够保障南边的宋廷不会受到战争的摧残,更能够使得百姓过上好日子,所以这个远亲宗室,才会帮着叶青。
但庆王不一样啊,庆王若是帮叶青,而叶青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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