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她的事来说,明明不想接触,偏偏在知道她遇上事后又老实巴交的来探望。但凡真想跟自己划清界限,保持距离,就该让店里信任的伙计来转交铜镜,只要事情办了,张启山不会多说什么。
不过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反倒让她对齐铁嘴保留了一点兴趣。
司机沉默开车,副驾驶座上由张启山安排的保镖闭目养神,两人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也不知道小姐在打探消息。
到了红府,司机一开门越明珠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
“小姐,日头毒,当心晒着。”
捧珠急忙将遮阳帽给她戴上。
收到消息出来迎人的管家拱手问好,还特意跟她解释了陈皮怎么没来,语气颇为无奈:“早上就让二爷罚去祠堂了,这会儿还没到时辰,恐怕一时半会儿不能来见明珠小姐。”
罚去祠堂,自然是罚去跪着。
从四月起,陈皮就时常被二月红派出去做事,做什么不太清楚,不过经常挨训她知道。
陈皮练功的时候,二月红就跟她说过这性子若是不改,一遇到事就想着靠打打杀杀来解决问题,迟早有一天要吃大亏。
越明珠能理解他的忧虑。
如果陈皮只做个冲锋陷阵的打手,听命令行事倒也无妨。
可他不是久居人下的性格,现在羽翼未丰,二月红还能以师父的身份压着,等再过一两年,他离开红府自立门户,遇到的麻烦事只会越来越多。
长沙有势力有背景还有头脑的,大有人在。
光凭狠劲,陈皮固然可以闯出一番名头来,可想站稳脚跟,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而有时候这一点点,就意味着天悬地隔。
管家:“二爷在戏班还没回来,我让下人捎信儿去了,您先坐坐,我去请夫人。”
“不用麻烦。”越明珠摇头婉拒,到底暂居过一段时日,知道这个点丫头正在午休。
“听说夫人得了风热正在养病,我不想打搅她,带我去陈皮练功的地方就行了。临走的时候,她若有精神,我再去探望。”
春天的时候,二月红和丫头挑了个良辰吉日完婚。
红府婚宴上,她在张启山的介绍下认识了解家当家。这位当家人比张启山要年长一辈,听说还有个日本留学的儿子,对张启山很客气,就是瞧着身体不大健康,面有病容。
据张启山介绍,解家不仅在长沙呼风唤雨,在上海还投资了银行和房地产,做些烟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