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做解释,他点头示意又跟其他学生互行礼后便转身离开后台。
越明珠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该交待的事都已经交待完毕,剩下同学们跟她确认流程,曲冰问一会儿上台要不要带手稿。
“我一个学生上台做开场演讲已经是看在校方面子上了,登台还‘临时抱佛脚’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
入校以来她可没见有谁发言是带着稿子的,不说每个人绣口一吐就是半篇锦绣文章,可进退有度、能言善辩是学生会干事最注重的能力之一。
这点她自然是过关的,就当校务会议做报告了。
宋婉莹仔细打量她仪容仪表,见耳边别着的珍珠发卡有点歪,赶忙调整,“你不紧张吧,外面好多人,我看着都心慌。”
曲冰无奈:“熹微不紧张这下也被你传染紧张了。”
“没事。”
“抱歉,我就是...”她犹豫老半天才含糊不清地说:“就是看台下小报记者的人太多了。”还有不少都是报纸上常见的人物,以工商、政、学为代表的银行、商会、社会名流、富商、政府要员、大学校长等都包含在内。
这跟校内活动不一样,稍有差错就会受人嘲笑。
她面露忧色:“我偶尔在家里见我爸那些同事,别看他们一个个私下平易近人,一到公众场合那眼睛像放大镜一样,没毛病都要给你挑一个出来。”
“不怕,我自有准备。”
不管台下观众眼里藏着的是审视是质疑还是探究,都不会动摇她的意志。
越明珠自认见过许多可怕的眼睛,绝望的、死寂的、落了苍蝇都不会再眨动,每一双都令她记忆犹新。
活人的眼睛是不一样的可怕,它们太复杂太多变,不像将死之人也不像已死之人永远定格在那一瞬间。
可它们毕竟是鲜活的。
她从来不怕直视活人的眼睛,因为,只有活人才有利用价值。
整理好情绪,她向目光关切的同窗们微微一笑,在一众稀疏的掌声中从容登台。
镶边就镶边,她越明珠就算是镶边也是金边。
台下,齐铁嘴正在跟二月红说黑背老六那点事。
从大理上讲他本不用心虚,黑背老六信了他的卦,也可能是没别的办法,但总归来说依卦象所示人家确确实实在坡底一待到底,九门都默认那块地盘归他,眼看不知会等到何年何月,齐铁嘴想想就头大。
“我这不是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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