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这几日,她被伤病的阴影所笼罩,度日如年,现在也该调整调整心态,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
清晨听着座钟定时的鸟叫起床,穿衣洗漱,为了奖励早起的自己,她还特意在库房选了一个粉蓝色珐琅瓷盆洗脸确保新的一天有一个美好的开始。
坐轮椅她也不打算太随意,反正不用上学有大把时间装扮自己,天天换新衣服穿,把新做的夏衣穿了个遍,每天梳不一样的发型,戴不同首饰。
唯一不变的是她只用婉莹送的香水,她很喜欢这个味道,近身闻不到,风过留香。
在此后相当漫长的一段岁月中,这个香气几乎代表了她本人。
人未到,风先至。
她还给自己排了时间表,每天固定的时间段做什么都标注的清清楚楚,也不需要捧珠一天到晚照顾自己,让她上午继续上课,下午在家复习。
越明珠还分享了自己书房给她练字、读书,让她用自己书桌,奈何捧珠不肯。
那就在自己书桌旁让管家加了个小一点的书桌和座椅。
午睡过后,她下午练字、读书,捧珠就在一旁临摹,外加复习功课,两人共享下午茶和点心。
这段时间收了信,手术前她去信给笔友,提及自己或将因坠马一事无法赴约,也就金大腿走后这才有空拆开,一封封看完放在一旁,研墨铺纸开始写回信。
捧珠就在旁边的小桌子边大声朗读,开始怕打扰她只敢小声念,被她提醒后才慢慢声音大起来。
听久了她还发现捧珠不太会断句。
虽然时下已经有了白话文取代文言文的趋势,但那位坐馆先生倒还在用旧式教育,让捧珠读“三百千千”启蒙,目前已经进展到熟背《幼学琼林》。
写完回信,一份份装入信封。
她叫来张小楼,让他帮自己邮寄出去。
“不用快,但一定要寄到。”交待着话,听身后窗外有些吵闹,她自己转了轮椅,扒在边上往下看。
有下人把一箱箱东西小心翼翼从家里往外搬出去,管家在一旁指挥,时不时让他们小心点。
午睡刚醒那会儿,管家确实过来说下午可能会有点吵。
再仔细一瞧,发现一个熟悉的人。
她乐道:“齐先生也来了?”如果没记错的,这还是他头一次在金大腿不在家的时候登门拜访。
“他来做什么?”
张小楼站在她身边,“佛爷有批货要出手,八爷是中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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