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竟敢在新婚之日殴打承乐侯。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就算有千万条命也不够陪葬!”在裴笙母亲慌忙冲过来查看裴笙的情况时,原本走在宾客最后面的徐燕燕强行挤上前来,恶狠狠地对依旧盖着红盖头的欧阳荷说道。
“好啊,谁想让我陪葬的只管出手便是,反正今日,无人能够阻拦我离开这里!”欧阳荷一边带着坚定的语气说道,一边在环视了一圈四周的情况后继续朝府门走去。
“你给我住口!”就在徐燕燕试图继续出口辱骂欧阳荷时,裴笙厉声对徐燕燕怒吼道,吓得徐燕燕顿时懵在了原地。
“欧阳姑娘,论武功,我自认不是你的对手,方才是我一时情急,还望姑娘海涵!”在欧阳荷经过自己身边时,裴笙突然摆出一副愧疚的姿态低声下气地对欧阳荷说道,“不过,姑娘可否看在本侯信守承诺的情面上,试着与本侯过几天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日子呢?说不定……说不定姑娘对本侯的印象,会在这几天中出现较大的改观呢?”
“你无需多言,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选择拒绝。小女子奉劝裴侯爷一句,你我本是井水不犯河水,还请你从今以后别再踏入我的生活!”欧阳荷在裴笙身旁面无表情地说完了这些话之后,她便迫不及待地准备迈步离开侯府。
然而,迷神香的效用在这时竟变得愈发厉害,欧阳荷受此影响,在走向侯府大门的路上逐渐显得举步维艰。
眼看欧阳荷头昏的状况逐渐加重,裴笙心中暗自窃喜,随后他便悄悄地差使几名手下上前企图抓住欧阳荷。
“真是不好意思,你的这位夫人,她其实早已名花有主了。”就在欧阳荷神情恍惚地挣扎着将这几名手下推开时,一位白衣翩翩的俊美公子突然摇动着纸扇从府门走入,并带着目空一切的神色柔和地朝裴笙说道。
“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我承乐侯府!哎,不对啊,府前的卫兵呢?现在不可能无人看守府门才对。”裴笙原本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向男子质问道,但他转念一想后又忽然感觉情形有些不对。
“呵呵,现如今吴国还能摆得上台面的士兵,近乎全都在徐知诰大将军的麾下。一个小小的承乐侯府,恐怕还拦不住我。”白衣男子说完这番话后突然将自己手里的纸扇向前用力丢出,那几名正包围着欧阳荷的裴笙的手下,随即便陆续在被纸扇中暗藏的利刃划破身体后,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哀嚎不止。
宾客们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惊悚场面吓得目瞪口呆,他们随即相互拉扯着迅速逃离了这里。而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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