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她只能看向她哥。
江修勉:“......哦?”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是我的领域。”江筱米忍不住得意了一把。
她也是做过课题的人呢。
当初做《桔子树的病害与预防》课题查资料的时候,拓展了一下子,刚好了解到枳树和桔子树的区别。
江修勉:......这死孩子,早知道就不给她搭茬,憋死她。
南橘北枳,她也就只能忽悠一下小彬这个没见过的世面的孩子了。
“枳树,又称酸橘,刚刚小彬说鸟都不来它家找吃的,所以也叫鸟不站树,这可不是桔子,桔子好吃,枳树的果实酸死狗,但是可以入药是吧娘?”
江筱米昂着小脑袋,那洋洋得意的样子让蒋素英哭笑不得,“是,是可以入药。”
“哼!”此刻的江筱米要是有尾巴肯定摇出了风声——她也是有知识储备的人呢!以后谁还敢说她读了个假大学。
植物学家的厉害你们还不知道呢!
发现枳树让蒋素英万分惊喜,等看到树上那微黄的累累果实就更惊喜了。
在中药里,称干燥的枳树幼果为枳实,称干燥的近成熟果实为枳壳,是两种不一样的中药材,功效有相同也有不同。
但刘氏的病症需要用到枳壳,她并没有准备到这味中药,也不知道药铺有没有,现在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了。
这棵枳树不高,也就三米左右,最高的果实江修勉蹦两蹦也就能够得着了。
虽然摘不完,但蒋素英实在没忍住要摘一些回去,她把背篓的中药材倒出来,分类用草绳捆好,放在地上。
背篓装枳果,这些药材就提着回去,四个人一人一捆,也不多。
“小心刺。”蒋素英一边捆草药一边操心着那三个都想往高处蹦着摘的孩子。
这枳树挺老了,刺又多又粗又尖,扎一下虽然死不了,但疼啊。
小的那两个也就罢了,江修勉你两辈子加起来快五十岁的人了。
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蒋素英话刚说完,便看到江修勉人高高蹦起然后落下来了,人是下来了,但衣袖还在树上挂着,刚想说他两句,衣袖先被鲜血晕红了。
“我说什么来着!”蒋素英气得呀:“叫你小心小心,就是不听。”
她把手里最后一捆草药绑好,才拎起一捆车前草向江修勉走去。
她是出于医生的专业判断——人受点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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