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爱国?”
誉王脸上满是怒容,毫不客气的对着左都御史大骂。
“虚伪!”
“陛下,科举舞弊案真相如何,臣弟并不在乎。臣弟只是觉得,刑部众官尸位素餐,昏聩无能。他们若是会办案,我可怜的平阳又怎会喊冤而死,若非打更人银锣许七安彻查此案,恐怕今日依然不能沉冤得雪。科举舞弊案事关重大,希望陛下能重审此案,由三司会审联合打更人一同审理。”
元景帝皱了皱眉,面色迟疑,看向了众位文武百官。
誉王是懂得示弱的,立刻放声痛哭,泪水横流,让元景帝露出不忍之色。
“陛下,我那可怜的平阳!”
“无耻!!
大理寺卿,左都御史等人脸色大变,平阳郡主案是文官和元景帝之间的一根刺。左都御史告诉元景帝,云鹿书院的读书人无法驾驭。誉王这时告诉元景帝,国子监的读书人同样有谋害宗室之心,并且会付诸行动。
魏渊心里暗笑,许七安能求誉王相助,在他预料之中,但曹国公为何临阵倒戈,他心里也有大致的猜测。
许宁宴虽不擅长党争,但悟性极高,看待局势一针见血,这时曹国公和其余勋贵纷纷附和,隐隐与文官形成对抗之势。
王首辅冷眼旁观,内心却颇为诧异,眼下勋贵与文臣对抗的局面是他都没有想到的。曹国公和誉王不是一路人,而这两者与魏渊也不是一路人,但双方联手却是不争的事实,是谁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
“曹国公,武勋集团,誉王,难不成是他!”
首辅王文贞心里闪过一个猜测,他脸色微微一顿,继而恢复如常。
形势急转而下,左都御史等人心头一凛。此案若是重审,打更人衙门也来掺和一脚,那一切谋划将尽数落空,最终会形成多方扯皮,僵持的局面。
王文贞眉头微皱,从他的立场,此案谁胜谁负都不关心。一来魏渊没有下场,二来许新年无法代表整个云鹿书院,真要看不顺眼,回头找个理由打发到犄角旮旯便是了!
“只是此案已经不是简单的科场舞弊案了,而是武勋集团与文官集团的对抗,许子圣这位新晋内阁大学士出手了,对他的地位造成了一定的威胁,他必须压下去,不然首辅的位置他坐不长久了!”
“陛下,臣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迅速了结此案。”
“东阁大学士赵庭芳有没有泄题,只需试一试许新年就行。陛下可传唤他入殿,由您亲自出题考校,让他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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