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到滑倒。
等人都清了出去,林淳欢才抬起头回应,“急什么,咱们现在待在自己的院子里过日子,不是很好吗?”
“可马上就是年祭了,这可是可汗继位之后的第一次年祭,娘娘您是长公子的生母,按规矩是要带着长公子站在可汗身边共同接受达尔奈全部落跪拜的!”
“要是被禁足在这里,岂不是又让东宫那位占了便宜!”
被禁足这两个多月,乌伦珠日格闹了一个月,后面却慢慢消停了下来,表面上看着默不作声,实际上,却在插手西宫的事宜。
原本两宫分管,各不相干,可珠日格却有意的在打压着西宫的人。
今日让这个发了跪,明日让那个抄了经,一时间整个西宫乌烟瘴气,反看东宫,珠日格倒是将好几个女人送到了阿日斯兰的床上。
有那么几次,甚至是截了林淳欢的胡。
偏偏在男人看来,这都是小女人家的争风吃醋,上不得台面,也不值得计较。
原本西宫众人还期盼着林淳欢能在阿日斯兰面前诉诉苦,可她什么都没有说,这才短短一个月,西宫娘娘们已经怨声载道。
甚至有许多人猜测着,西宫失了宠,以后管理两宫的权柄,怕是都要落在东宫那位的手上。
只是阿日斯兰时不时还来看望着,才让那样的声音一直被压着。
这些落在乌勒吉眼里,自然是气不过,才觉得珠日格仗着自家娘娘被禁足,占足了便宜。
对此,林淳欢并不在意,“急什么,你家娘娘的便宜,那是好占的吗?”
“娘娘有对策了?”
乌勒吉眼神亮着,林淳欢却抬头问她,“要是年祭的时候我去了,那祭祀台上该如何站位?”
“这……”乌勒吉犹豫了一下,“若是没有长公子,按规矩应当是娘娘您与东宫那位,分站可汗两侧,东宫与西宫虽说是平起平坐。”
“但一向是东贵西贱,左贵右贱。”
“所以,应当是娘娘站在可汗右边儿,东宫那位站左边儿,可如今娘娘诞下长公子,可汗虽然没有将长公子立为少主,可可汗就这么一个儿子,照理,应当长公子居于可汗左侧……”
乌勒吉的声音越来越小,越说越不对劲,“这不对啊,这样一来,长公子不就得跟东宫那位站在一起了?!”
“可娘娘您才是长公子的生母,这怎么可以!”
见乌勒吉反应过来,林淳欢再次拿起手边的书,“所以啊,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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