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敬相连,足以感通神明,是天地之间的大义。
圣人制礼重视男女之别,孔子诗论首推《关雎》之义,便是要教人重视夫妇之道。
然而,眼下的人们,只知道妇人不能没有丈夫的引导、丈夫的威仪不能不整肃,因而用古书经传来教育男孩子,却不知道妻子也必须为丈夫分忧,妇女必须遵守应有的礼仪。
如此,只知道教育男孩,不知道教育女孩,是一种严重的偏颇!
根据古礼,当男孩子到了八岁,就会开始教他读书写字,到了十五岁,就会教他致力于学习成年人的学问。
男孩子能够这样被教育成才,女孩子也应该得到一样的待遇。
这样的言论,不能说不振聋发聩。
然而,面对现实,天下第一奇女子的班昭也无法对抗大势。
她的教育事业虽然不能说仅仅止步于宫中,但天下人能够听从进去的自然也是寥寥无几。
身为幸运儿的蔡琰自然也就很清楚,这冠军侯现在所言的女校究竟有多离谱。
除了如上所说的社会观念,还有诸多如经济条件,师资力量和最关键的学生来源等都无法保证。
越想清楚其中关节,蔡琰越觉得,这若不是那冠军侯一拍脑门的妄想,那怕不是有什么阴谋来找她上门?
是想利用这样的邀请,将自己的父亲置于两难之地?
还是说其别有用心,要利用女学一事,来树立自己的形象,亦或是想要将她置于众目睽睽之下,以便更好地掌控?
一念及此,蔡琰突然打了个寒战。
她想到了一件非常令人恐惧的事情。
最近几日,坊间多有流言。
那冠军侯苏曜,不但经常留宿后宫,更是从世家大族的宅邸中搜刮抢掠来了数以千计的年轻女子们。
这些女子不但夜夜为他鼓琴弄弦,浅唱轻吟,献舞助兴等等。
更有甚者,传言这些女子们还被迫与他大开无遮大会,场面荒淫无比,令人发指。
如此离谱传言,蔡琰虽不能证其真假,但心知这恐不是空穴来风。
一是,那冠军侯起于边地荒蛮之地,素来行事不羁,又多有大胆好色之名流传。
二是,已经有很多人都听说了,在夜晚间从那宅邸传来了阵阵少女的啼哭,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一念及此,蔡琰心中便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如果这传言是真的,那苏曜邀请她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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