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得去把自己面子上流的血收住!
多远都得去!
于是,在一个风停雪住的午后,他像往常一样吃饱喝足了,拍着肚皮走出客栈大门,对里边剔着牙商量下午是打麻将还是斗蛐蛐的哥五个挥了挥手,让他们看好家,他去去就回。
没等哥五个回过神来,他就已经化作一道刀光冲天而起。
哥五个愣了两秒钟,一窝蜂的冲出来抬头眺望,就见到一口黑气缭绕的狭长长刀,从柴门街方向追着已经化作天边一点星光的杨戈往东南方飞去……
萧宝器:“卧槽,这是武功?”
另外四人整齐划一的摇头:“绝对不是!”
五人心绪万千的沉默了许久,忽然听到一声说:“可惜了,跟不上二爷的脚力,看不见五毒教血流成河。”
另外四人闻声齐齐望向说话的流氓。
流氓迎着四人的目光,不屑的撇了撇嘴:“装啥装?别告诉我你们不想看到五毒教血流成河。”
萧宝器双手抱拳,冷哼了一声:“我原以为只有我一人这么想,不曾想竟是英雄所见略同!”
“啧,瞧你们这点出息,我可比你们有盼头多了,我不单想看五毒教血流成河,我还想看五毒教死尽埋绝!”
“好活儿!”
跳蚤欢乐的和萧宝器和狗屎击掌:“今晚的酒钱算付大爷的!”
唯独沈伐一人在旁边直挠头,不开腔。
四人齐齐用异样的目光看向他:“咋的?老五你莫不成还站五毒教?”
“熟归熟,乱讲我一样告你们诽谤啊!”
沈伐翻着死鱼眼,没好气儿的说道:“我是在担心那…二爷,认不认得去五毒教的路!”
四人齐齐张大了嘴:“哈?”
沈伐无奈的摊手:“我知道说出来你们可能不大会信,但那…他,的确是不怎么记路,从京城回路亭就这么一条不过百十里的官道,他都能一路干到怀庆,要不是中途遇着人给他指了路,他能一口气干到到山西,这回他一人儿去湘西的深山老林里找人,伱们觉着他能找到人么?”
萧宝器扶正自己的下颚,失声道:“那不得一路干到湖南?”
沈伐越发无奈:“胆子大点,我觉着他能一路干到安南!”
四人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懵逼表情。
流氓一巴掌拍在脸上,呻吟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萧宝器:“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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