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没关系了!”
跳蚤“卧槽”了一声,末了扭头看向萧宝器。
流氓和狗屎也一起看向萧宝器。
萧宝器怒声道:“你们看我干啥?大爷又不是白莲教的人!”
跳蚤“啧”了一声:“你不是,你姘头是啊,听说她还给你生了个女儿是吧?”
萧宝器惊了:“这你都知道?”
跳蚤拍着胸脯:“容洒家做个自我介绍……洒家付迁,忝为楼外楼火使,往后我楼外楼在河洛之地所有据点,皆由洒家一言而决!”
萧宝器:“卧槽,你又升官了?”
流氓:“卧槽,这也是能说的?”
“有啥不能说的?”
跳蚤嗤笑了一声,扭头朝着空荡荡的长街高声呼喊道:“洒家乃楼外楼火使,有没有看我不顺眼的,快来打我啊!”
中气十足的呼喊声在空荡荡的长街之内来来回回的回荡,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高高低低的怒骂声悠远的传来,却至始至终没有人现身……
跳蚤无奈的一摊手:“看,大家伙儿都很尊敬洒家。”
哥仨目瞪口呆的看着得意洋洋的跳蚤,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回荡着:‘这厮怎么敢啊!’
须知楼外楼作为大魏江湖最大、传承最为悠久的杀手组织和情报组织,行事向来以诡异神秘著称,混不到一定高度,连楼外楼阴阳五行使这七把交椅都没资格听说,更别说具体到人了。
而百万江湖儿女对楼外楼一面畏之如虎,一面恨得咬牙切齿,但凡暴露了身份的楼外楼高层,就没一个活过了三个月,大都死得不明不白……
“你牛逼!”
好一会儿,萧宝器才咬牙切齿的冲他竖起一根大拇指:“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再踏出路亭一步!”
跳蚤不屑的“嘁”了一声:“我就是走出了路亭,又能怎么地?谁敢杀我?你回去问问你那姘头,他白莲教敢动洒家一根寒毛吗?”
萧宝器无言以对……白莲教恐怕还真不敢!
现在的二爷,简直就跟传说的天罚一样,劈谁谁死、无一例外!
他无奈的搂住流氓的肩头,说道:“这厮以后和咱弟兄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物了……”
“你起开!”
流氓挣开他的爪子,鄙夷的用眼角瞥着他说道:“谁跟你是一个层次的人物啊,我们杨教主与二爷那可是八拜之交,是一家人,你一个邪教家眷,搁这儿瞎攀什么关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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