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一小截,直至尼曼走出通道。
“天才!天才!”
阿迪姆博士站在通道口朝舞台上喊着,似乎是故意想让中途退场的尼曼听到。
“啪!!”
乌夫兰赛尔的特纳艺术厅总部,转播现场,一个发出嘘声的绅士,被邻座愤怒的女观众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同时还有克制住愤怒的另外几十道目光,向这名发出嘘声的绅士蹬去。
“呸!——”
但也是同时,身后的示威者把口水啐到了这位女观众的头发上。
“这是企图毁灭音乐的亵渎性行为!试图为演出顺利进行而保驾护航的份子都是被魔鬼缠了身!”有人大声叫嚷。
“没有人逼你观看。”有人用更大的嗓门予以回击。
这还不够,他们直接站到了席位上,以便让自己观赏得更清楚的同时,挡住后面几排的起哄者。
“继续你们的多愁善感吧,抱死你们的唯美主义吧!我要藉此看清当代工业浪潮下的赤裸真相!即便它是以粗鲁和直率的方式告诉我的!”
“放屁!这是工业社会吗?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台上明明是他妈的原始人!”
“拉瓦锡神父保佑,拉瓦锡神父保佑”
几位头发花白、年事已高的神父哪里见得这种骚乱场面?手里紧紧一本福音书,双目紧闭,另一只手不住在胸口上划着十字。
这场在世界各地转播的首演逐渐失控,最终酿成了一场大型事故!
而指挥家舍勒和台上演员们的心态不知道为何如此之好,面对台下的连连嘘声、口哨声、唾骂声,完全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他的手里做琐碎的绕拍,将弦乐器牵引出缠绕打结的颤音,似先祖祭典仪式上缭绕的香烟。
四支法国号则一反常态地吹奏起顽固的音型,以不同的调性互相倾扎,暂时打断了舞者的激烈动作。
后方帷幕再度拉开,一个浑身做灰白长袍打扮、胡子如瀑布般垂到腰间、脸上画满了猫抓似的条纹的男性演员,被另外几人搀扶着,手臂僵直垂下,五指伸张,一瘸一拐走上舞台。
第六部分,智者的行列!
单簧管和大管以单一的节奏音型威慑着听众,舞者们开始颤栗,并交替对着部落的年长之人跪倒膜拜。
“嗯?不对,这些舞步和配乐的设计好像是完全可以对上的,极为精巧,严丝合缝,绝对不是胡乱改变节拍的故弄玄虚”
在圣塔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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