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属下刚进来时,看到永平侯夫人脸色很不好看,她腹中的孩子可能也不太好。”弄枪一进来,就对谢重行了一个礼,然后禀告道。
永平侯对待其夫人一向宠爱有加,夫妇感情深厚。
若是此番这永平侯夫人来了一趟皇宫面见主上,那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说不准这永平侯对主上就有了异心。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没等谢重开口,跟在弄枪身后的方子修就迫不及待地说了:“若是这永平侯因着他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就对陛下就有了二心,那也不是有多忠心于陛下的。”
“况且,这次是永平侯夫人自己跑来皇宫面见陛下,又不是陛下下旨让她进宫的。宫中礼仪不可废,难道要为一个无功于社稷的侯夫人更改礼仪么。”
谢重抬了抬手,制止了方子修的喋喋不休。
一个永平侯而已,他还无需过多在意。
若不是因为梁芳菲说的可能确有其事,而他需要梁芳菲活着继而了解更多关于妍儿的情况,不然有算计利用妍儿的心,梁芳菲就不该活着了。
——
梁芳菲到底是幸运的,虽然因为情绪的大起大伏以及过久的跪地导致见了红,但好在平日里坐胎比较稳,身体康健,肚子里的孩子算是保住了。
只是,在到临产期的三个月内,不能再随意下床走路了。
赵庭细心记下大夫的叮嘱,并亲自送大夫出门。
回到屋子,他看着面色依旧苍白的梁芳菲,眼底的心疼怜惜与自责都快溢出来了。
“芳菲,你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好点?还疼吗?”
梁芳菲朝着赵庭笑了笑,反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又温柔:“我没事,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侯爷,你摸摸看,我们的孩子还在。”说着,便将赵庭的手引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赵庭听着,更心疼了,他理了理梁芳菲的鬓角,声音有些干涩:“芳菲,陛下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让你竟然差点小产?”
他知道他这样问有些大逆不道,可如今差点出事的是他的夫人和他第一个孩子,他如何不着急?
“侯爷,陛下并未和我说些什么,是我自己第一次进天家禁苑,一时被里面的天家威严气势所惧,这才差点没保住孩子。”梁芳菲自然不能告诉他真实情况,只能如此说道。
她知道赵庭不可能相信,但没办法,她哪怕为了自己一条命,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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