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茶水也没有了。
浑身燥热的他烦躁不已,随意将茶壶丢在了桌上。
结果茶壶没放稳,一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应声而碎。
此时,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一直候在门外的阿莲听见屋里的动静,关切地询问。
“将|军,您没事吧?”
聂君珩懒得搭理阿莲,并未回应她。
阿莲却不肯放弃,又隔着门扉在外唤了两声。
见屋内一直没有回应,阿莲犹豫了一瞬,还是鼓足勇气推开了房门。
月色下,原本漆黑的房间变得朦朦胧胧,隐约能看清一些事物。
目光在房中巡视一圈,阿莲一眼就瞧见一道身影正颓然地坐在软榻上。
安静的房间内,静谧无声,唯听见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她小心翼翼走进房间内,压低着声音唤道:“将|军……”
暗色中,聂君珩缓缓抬起头,仅存的理智还是能让他分辨出眼前之人是谁。
“滚!”他的脸隐在夜色中,让人不辨喜怒。
阿莲壮着胆子往前挪了几步。
夜色下,她未曾窥见他染着欲色的眼眸中还渗着森森寒意。
她只知道,那燃了半宿的紫藤莲应当已经完全发挥功效了。
此刻,他一定燥热难耐,欲火焚身吧?
她唇角微勾,仿佛胜利在望。
这个男人,应当是属于她的。
因为,他们原本就是同一类人啊。
在这世上,她才是最懂他的人……
她懂他的寄人篱下,孤苦无依。
懂他的隐忍和血性。
她才是他的良配,与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将|军,您怎么了?”她媚眼如丝,挪步来到他面前,缓缓蹲在他身前。
今夜,她特意穿了一件与夜凌雪相仿的衣服,还制了香薰涂抹在身上,连味道都与夜凌雪身上的如出一辙。
她不愿永远做个人下人!
曾经被卖进魏府,若魏景浪对她好些,她也愿意终身侍奉他。
毕竟,她受够了苦日子,生来就活在平民窟的日子让她一眼看不到头。
可魏景浪是个畜生。
他只会玩弄她,羞辱她,折磨她,让她看不见一丝希望。
可聂君珩不一样。
他虽残忍,可他不好女色。
倘若嫁给他,哪怕只是个妾室,将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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