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这位极尽所能,佯装不经意地几次三番挑拨离间,几乎每句话里都暗藏怂恿她搬到霄京之意的帝子送走,桑月伸手往额头抹一把不存在的汗。
先把犯罪证据,啊不,长梧宫的令牌取下放入空间的储物柜。
“以后你去霄京就挂长梧宫,回来就挂玉尘宫?”阿满无语地看着她瞎忙活,替她忧心未来的日子,“仙尊如果知道你收了人家的令牌,你会有什么下场?”
“你少幸灾乐祸,我若被罚,你能好到哪儿去?”桑月没好气道。
没有外人在,暴露真性情歇一歇,毕竟待会儿还要到仙尊跟前谦恭卖笑。
“我当然照常巡山啊。”阿满丝毫不慌,“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毅然决然地站在尊上这边。”
它不像人族有诸多顾虑,怕这个生气,担心那个不满。本想两头讨好平衡一下风险,结果脚踏两条船终将一场空。
“我也站啊,”桑月一脸沮丧,“可得罪刚才那位,最终还得尊上去替我摆平,何必呢。”
主要是怕那位找仙尊麻烦,可怜的尊上特意住得远远的,尽可能离霄京那群傻叉远点,结果因为她把最大的麻烦给招惹来。
根据她看剧的经验得出一个结论,隐世高人一旦遇到自己在意的美人,便离死不远了。尤其是这位美人除了自身的两个诅咒作祟,那帝子又是个大煞星。
面对此情此景,她很想告诉自己想太多了,无奈事实很打脸。
当然,用煞星来形容云长笙或许严重了些。
关于长笙公子的传闻,她仅从阿姐的口中得知一二,虚实难辨。但从随驾出行的侍者们身上可以看出,要么霄京训练侍者很有一套,要么主君格外凶猛。
以致侍者们不得不故作耳聋目盲,以保全自己的小命。
瞧瞧仙尊座下的两位侍者,何曾有过把自己当成一具没有生命力的木偶的时候?
见微知著,其真实秉性可见一斑。
她希望自己猜错了,希望阿姐的话里有水分有失偏颇,而非现实远比自己的猜测更残酷。云长笙长得那副好皮相,如果是个三观不正的大反派未免可惜了。
一边跟阿满斗嘴,一边快步回到宴会大殿。
她之前出现过,跟仙尊说好了去去就回。如果一直不出现,殿里那些人将来在外边肯定要传闲话的,而且多半与风月有关。
虽说谣言止于智者,可这世间到底是庸者居多。
三人成虎,她只需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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