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意来,一边心中大骂鸟人太贱,一边神情尴尬地解释:“上使见谅,那些要夺宝的修士大多来自他国,并非大晋可以约束。”
“那是你这个太子的事,和本使无关。”鸾安恰好与他相反,面上气势汹汹,心里极为尴尬。先前那番话其实是凤峻的意思,他不过是听话照办罢了。虽然他琢磨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却仍未询问凤峻,装糊涂对自己更有好处。
“记住了,原安只能死在我族的剑下。若有半分差池,本使找你是问!”鸾安最终扔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伊墨面色铁青,直到鸾安远去的脚步声消失,才一脚踢翻龙椅,接连抓起几壶菖蒲酒,狠狠砸碎在地,又撞翻了一个铜兽香炉,口中叱骂羽族不停。
“殿下,时辰不早了,您该去太庙了,祭祀的牛羊已经运送到中门。”太子洗马开口劝道。
“催什么,你有没有眼力?给死人上供重要,还是解决活人的麻烦重要?”伊墨指着太子洗马,手指几乎戳到对方的鼻尖上。
“殿下慎言。”其余臣属神色大变,纷纷劝诫,节日祭祀乃是头等大事,不容有失。
孙秀上前几步,凑近伊墨,低声道:“殿下息怒,千万不可气坏了身子。羽族蛮夷之辈,向来蛮横无礼,殿下何必和这些披毛带羽的禽兽计较?太不值当了。至于原安一事,不妨甩给天罗卫去办,就说原安是我大晋竹林名士,又曾为民众力斩羽族剑修,不容外人欺侮。”
他柔若无骨的臂膀贴着伊墨,肌肤绵软,腰系的香囊散发出一丝甜腻的异香。伊墨禁不住心中一荡,思及数日前的旖旎景象:睡醒时,四周悄寂无人,绿遗珠不知去了何处,唯有他与孙秀腿股交缠,身无寸缕,一股浓烈的咸腥气飘散开……
“去把宁小象找来,我们这就去太庙。”伊墨的目光忍不住下溜,滑至孙秀纤长的腰肢,以及下方乍然扩展开的饱满弧线。他喉头一干,长袖轻甩,借着宽袍大袖的遮掩,指尖不着痕迹地撩了一下孙秀的圆臀。单论弹力,远胜那些软绵绵的嫔妃。
一丝禁忌的刺激冲上伊墨心头,令他愈发小腹发热,这便是那些分桃艳情杂录里描述的“可刚可柔,可甜可咸,软硬兼施,一张一弛之妙……”?
“孙爱卿,待会儿祭祀完毕,陪孤去书房,仔细商议一下诸多魔门弟子入京之事。”清咳一声,伊墨正色说道。
“微臣遵旨。”孙秀的脸微微一热,埋下头,悄悄瞟去的眼神似羞还怨。
建康城外,旭日初升,滚滚长江之水像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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