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靑海左脚一脚踏在斧面上,不准对方将动力斧抽出,右手链锯剑以一记出其不意的直刺刺向对方面门。
飞速旋转的利齿擦着光头的鼻尖而过,洒出一丝血液。
要不是光头及时松开斧柄,放弃武器抽身后退,刚才他的整张脸就已经被傅靑海切开了。
“就这?”
傅靑海一脚踩着动力斧,一手提着链锯剑,看着前面两手空空的光头,不屑地问道。
对面的光头阴沉着脸,不说话,接着,他沉肩摆出肩撞的姿势,一下子猛扑了上来。
傅靑海却没有硬接,一脚将脚下的动力斧踢开,自己则灵敏地转身避开。
让沉重的光头终结者扑了个空。
“啊??”
傅靑海张嘴发出一声大大的疑惑,双方都没戴头盔,傅靑海脸上更是一种极度夸张的疑惑表情,仿佛光头刚才做了件多么奇怪离谱的事情一样。
光头的脸更黑了,沉沉的喘着粗气,脸色阴沉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他意识到。
这个白疤的战士在故意戏耍自己。
最极致的嘲讽往往不需要过多的辞藻,一个问号,一句“就这”,足矣。
深谙此中道理的傅靑海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光头的心态已经要爆炸了。
光头犹豫着,对峙着,和一开始的神态自若不同。
几回合下来,他有些怕了。
他不敢弯腰蹲下去捡掉在坑道里的那柄动力战斧,他知道这个白疤的战士速度很快,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很近,他一定会趁着自己躬身弯腰霎那间露出的丁点破绽就斩下自己的头颅。
正僵持着。
谁知道,对面的白疤战士突然做了一番令他费解的举动——
傅靑海将手中的链锯剑随手一扔,摊开了空着的双手,一脸挑衅地看着光头。
什么?
光头怀言者瞬间瞪大了双眼,愤怒的火焰似乎要从眼睛里喷出。
傅靑海的举动让他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他尖利的牙齿用力地来回锉动着,恶狠狠的话语从渗血的牙龈缝隙中一字一句挤出:
“你、在、找、死!”
光头怀言者发出一声大吼,不管不顾地向傅靑海扑来。
这次傅靑海没有躲避,两具盔甲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傅靑海被足足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终结者撞得连连后退,堪堪才抵住脚步。
双方肩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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