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限定在越来越小的空间里面,可发展、可展望和可行动的空间越来越小。你们创造的这个世界,每一个人都不知道如何展望未来,没人知道如何想象。”
“我能想象出这次会议的结果。”
蝙蝠精大声说。
大厅里面爆发一阵哄笑。奥利安·派克斯环顾四周,生怕自己错过观众中的某些善意……这个时候他看到了爵士。爵士坐在最底层看台的中心位置,明亮颜色十分显眼,爵士伸手握拳给他打气——挺住!
奥利安·派克斯转向议会成员。
他曾经考虑过发表一篇演讲,甚至认真思考过了演讲内容,但是此时此刻却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始,于是只能简单地说:
“各位塞伯坦的同胞们、议员们,请听我说。威震天说的话,虽然严苛,却是事实。他曾经目睹过很多下层塞伯坦人的悲惨遭遇,那些人的遭遇实在太过常见,以至于被人忽视了。如果他感到了愤怒,那也是基于爱,而这份爱则来自于理想,以及由于理想破灭而痛惜不已的火种。”
“最近数次攻击是野蛮而且不可原谅的——但是只是表象。塞伯坦各地的不安因素不会因为袭击中止而消失,因为这是长期被控制的人的正常反应。由于公会和阶级的约束,他们潜在热切期望未能得到实现。”
“对于塞伯坦人而言,我们天生能从一种形态变化成为另外一种形态,这才是正常的,因此想在社会之中从一种角色转化成为另一种角色,也该是正常的。缺乏变化不是稳定,是熵。只有死物才会一成不变。”
“任何塞伯坦人都不是简单的机械体和机器人。从最小的迷你金刚到强大的组合金刚,从最简单最基础的处理器到到教给我们宇宙法则的科学家,每一个人都包含着独一无二的火种,是火种定义了‘我们是谁’,而不单单只是‘我们是什么’。是火种让我们了解到了自由所带来的无限可能,它让我们为了理想而活,让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未来。”
“在遥远的过去,在紧要的关头,一些塞伯坦人站了出来成为领袖带领我们渡过危机。比如说御天敌,他团结了所有塞伯坦人共同对抗外敌威胁。那个时候,议会议员、冶炼工人、数据记录员和文化调查员并肩作战,赶走了侵略者。那时的入侵者想要的是什么?想要奴役我们,想把我们变成他们财产,想要剥夺我们最基本的权利——火种源赋予给我们的自主权。难道我们赶走了五面怪,就是为了让阶级和公会来奴役我们?为了所谓秩序牺牲独立自主?我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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