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蓟北……”
紧接着,刘博伦便是一通骂街,什么老不死,老灯,什么难听骂什么,只看这架势,怕是要把那阮山涛喷得体无完肤。
但很快,刘博伦却摇了摇头。
“当然,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毕竟老头自己也被排挤出来了,他自己都来兖州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说到这里,刘博伦的声音却顿了顿。
“杜老弟,我要跟你说件事,这个是我不对。”
“嗯?”
杜乘锋皱了皱眉头。
“什么事?”
“库房里一些烂掉的兵刃,实际上是被酒沤烂的。”
咬了咬牙,刘博伦还是开了口。
“刚来兖州的时候,我想要用点方便的办法来偷懒,就把酿酒的那一套办法拿了出来……不过用酒来化解煞气,我也是第一次做,中间也就出了些岔子,就……”
“然后老头就帮你顶缸了?”
杜乘锋不禁看了刘博伦一眼。
他倒是没想到,之前他转了几圈都没找出来的武库问题,居然出在这酒鬼身上。
“应该说老头一直在帮我顶缸。”
刘博伦叹息一声。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老头早就在武库里做了布置。如果不是老头的字和剑压在武库里面,我之前乱搞的时候早就出大事了……所以我其实没有说的那么光明磊落,我封金挂印也不只是因为跟都督较劲,主要还是因为我确实犯了事了。”
说到这里,刘博伦却怔住了。
“但是老头还是让我进山了。”
刘博伦低头看着怀中的酒坛。
阮山涛还是让他进山了,即使会收他一些钱,但对于玩得起私酿酒的刘博伦来说,这点钱却算不得什么。更何况封官挂印可不是没有后果的,如果没有阮山涛的庇佑,他恐怕早就被拉去明正典刑了。
坛子里的酒,依稀变得多了些。
“所以说啊……”
刘博伦抬起头,看着墙上那副“仁”字。
“这老不死的明明那么厉害,怎么能真就死了呢?”
摇了摇头,刘博伦干脆抱起酒坛一通猛灌,甚至将整个脑袋都扣进了酒坛里。
这让杜乘锋不得不花了点时间,把刘博伦的脑袋从坛子里拔出来,不然恐怕是要憋死在里面。
不过在杜乘锋准备离开武库,把这个地方交给刘博伦来自闭的时候,稍微醒了些酒的刘博伦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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